柳乘風不由道:“甚麼親戚?”
老霍拍了拍柳乘風的肩,道:“走,出來。”
柳乘風聽了他的安撫,本身也安撫本身:“柳乘風啊柳乘風,你他孃的甚麼慘事冇有碰到過?好端端的一個大夫,穿越到了這裡,這世上另有更慘的事嗎?他孃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國子監,莫非比刀山火海還可駭?”
比較慘的就是巡某某事某某地的校尉,這些人,常常被分撥去藩國或者出關去,在異國他鄉刺探諜報,灰頭土臉不說,好不輕易有了功勞,那也常常被人截留。且隨時都能夠遭碰到傷害,一不謹慎丟掉了命也是常有的事,就比如當年雄師遠征安南,安北國就揪出了幾十個巡事的刺探,全數割了腦袋掛在城牆上,屍骨更不知戳了多少個洞。
柳乘風順著他的話道:“職責地點,當然是傳聞奏事,當即稟報上去。”
老霍仍然暴露嘲笑,道:“話是這麼說,但是真報上去,批示使大人就頭疼了,這些讀書人都是我們大明的寶貝,天曉得將來這些人內裡會有幾個點了翰林做庶吉人,會有幾個入閣拜相的?我們本日編排他們,將來人家要清算你一個小略坐探,還不是跟捏死一個螞蟻那般輕易?”
柳乘風聽了老霍的話,想起方纔在衛所裡千戶及同僚對他的古怪態度,不由明白了,內心大是汗顏,本來第一天來上班,就獲咎了本身的頂頭下屬,難怪阿誰千戶大人對本身愛理不睬。
柳乘風不由問道:“如何?國子監有甚麼花樣?”
柳乘風想了想,固然感覺頭痛,但是隨即也豁然了,獲咎就獲咎吧,隻要那千戶不革了本身職就好,混口飯吃罷了。
柳乘風明白了,本來本身比在大漠、遼東、高麗裡做臥底還慘。
柳乘風深吸了一口氣,才與老霍肩並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