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彆活力……”坐在一邊喝著茶的武官微微一笑,將茶盞放下,慢吞吞隧道:“有甚麼事從長計議嘛。”
柳乘風嗯了一聲,道:“就這些?”
吳用微微一笑,心下瞭然了,便道:“廠公要下雨,我們便要做雷公電母,先攪出雷鳴閃電來,隻是要鬨多大,鬨到甚麼程度,劉公私有甚麼籌算?”
這武官乃是東廠掌刑千戶吳用,掌刑千戶是東廠當中除了諸位公公以外的實權人物,因為公公們常常在宮裡另有差事,兩麵不能兼顧,以是這東廠平時的運轉都由吳用來措置。吳用生得邊幅堂堂,又是東廠廠公的外侄,以是就算是劉公公見了他,也得陪個笑容不成。
劉公公嘲笑道:“這是為何?”
溫晨光是個溫馨的性子,在屋裡做著女紅,柳乘風和她說了幾句話,趁著天氣還好,便搬了椅子去院子裡看書,溫晨若笑嘻嘻地過來,湊到柳乘風身邊,低聲道:“姐夫,你本日真是英勇極了,全部京師都在傳你的事呢,砸了蒔花館,又嚇走了東廠的番子,隻是可惜冇有叫上我去,不然巾幗營出馬,那就更熱烈了。”
每年近五萬兩銀子的分子錢,隻為了這個,柳乘風也已經冇有了退路,就算他肯罷手,下頭的人也不會承諾。既然東廠要脫手,那就隻能作陪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