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舉一下朋友的《超強大夫》,如何書評區這麼冷僻,好吧,為了活潑一下大師,老虎讓大師來猜一下,柳白癡是如何整賦稅主事的。
柳乘風朝他微微一笑,按著腰間長刀的手開端行動起來,慢悠悠隧道:“王司吏在不在?我來問你,如果有人以下犯上,一個無品無級的小吏竟敢對六品武官吼怒,該當何罪?”
柳乘風哂然一笑,對勁洋洋地坐回椅子上,卻不讓鄧通起來發言,瞪了身邊擁簇過來的校尉們一眼,道:“都愣著做甚麼?持續砸,不把這亂黨的屋子砸了,如何向朝廷交代?王司吏,你去給我斟杯茶來。”
鏘鏘……眾校尉紛繁將錦春刀抽出一半,大喝一聲:“跪下!”
隻聽柳乘風持續道:“東廠的公公們都是天子的私奴,斷子絕孫了的宦官,想必也不會和亂黨有乾係。這麼說來,是你們這些下頭的人擅自交友亂黨,圖謀不軌是嗎?哼,待會兒本大人將這些亂黨全數拿去百戶所拷問,如果確有其事,莫說是東廠,便是牽涉到了內閣,本大人身為禦下虎倀,也敢出來拿人,你還跪在這兒做甚麼?唱戲是嗎?帶著你的人給本大人滾出去!”
柳乘風的目光落在鄧通身上,笑吟吟隧道:“鄧檔頭,他的話,你清楚了嗎?”隨即神采板起來,道:“來人!”
這一趟打砸,百戶所的校尉可算是揚眉吐氣,錦衣衛至今,幾個油水多的處所一向被東廠把持,東廠那邊,更是將錦衣衛壓得死死的,而現現在柳乘風一脫手,那平素威風八麵的檔頭便乖乖給百戶大人叩首,這是多麼威風?世人押著人犯走在大街上,都感覺滿麵紅光,非常對勁。
“冤孽啊……”王司吏很想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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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跪下,統統的氣勢都化為了灰燼,人家居高臨下地和你說話,你便是再有威勢、再有背景也自發地比彆人矮了一截,鄧通固然內心仇恨,但是又怕這白癡發瘋而不敢站起來,嘴唇都咬出血來,道:“這蒔花館乃是……”
柳乘風一聲怒喝,身後的校尉的膽氣壯了起來,東廠的體例與錦衣衛分歧,柳乘風這百戶固然權力上與檔頭差未幾,但是好歹是朝廷承認的武官,而鄧通固然在東廠職位也是不小,手握實權,但是恰好隻能算是個小吏,與縣衙門裡的都頭冇有多少辨彆。
校尉們咂舌,內心對柳乘風已是佩服到五體投地,因而一鬨而散,各自散開打砸去了。
天子腳下的人,誰不曉得這官兒固然有三六九等,但是這差事也是分了子醜寅卯的?有的官兒看上去顯赫狷介,卻也一定比得上一個低品的人更有手腕。那賦稅主事就是後者,毫不是個等閒能招惹的人物。
鄧通這一下傻眼了,跪又不是,不跪又不是,他那裡有柳乘風那樣的口舌,能引經據典把周禮、禮記都搬出來?如果在平常,他見了錦衣衛千戶都不必行跪禮,但是現在柳乘風這小小百戶把國度的法度和端方搬出來,一副你如果敢不跪下,老子就憑著這一條當場格殺你的架式。
柳乘風冷冷地打斷他道:“乃是甚麼?本大人管不了。本大人隻曉得這裡有人竟敢攻擊錦衣衛親軍,還敢不把錦衣衛放在眼裡,這些人已是亂黨無疑了。如何?你們東廠,你這小小一個檔頭,竟然和這些亂黨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