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本來就是留給兒孫的,錢天然也是。
但是未曾想到,柳乘風竟然直接拿出了六成的好處交給了朱厚照,而朱厚照是誰?大明獨一的儲君,朱佑栓獨一的兒子,將來的天子。
其實在開張時,柳乘風的內心也捏了一把汗,但是現在生結果出來,表情也變得非常輕鬆起來。
將來這大明天子的位置必然是由朱厚照擔當的,柳乘風讓出六成的好處,等因而將這些錢充入國庫,卻也冇有多大的辨彆。
張鶴齡兄弟卻不由大驚失容,五千多份申請,本日起碼要破萬,就算這些申請如果最後隻要半數人合格,那本日所招募的會員就有五千高低,每個月就算他們不喝茶,不來這兒閒坐,聚寶樓的淨入也起碼有五萬兩銀子,這還隻是第一天,還隻是統統人都申請淺顯會員,還是不計算出售茶水、糕點、冇有人來這兒文娛的成果,而實在的收益起碼會是這五萬兩白銀的十倍百倍,這還隻是一個月的支出,一年呢?
在冇有標準的市場上一個聚寶樓推出如許的行動就充足了,就算這入門的門檻再高,茶水的代價再高貴,商賈們也會趨之若鶩。
兩兄弟合起來固然隻占了一成的股分,但是隻這半天的時候,就讓他們穩打穩地一個月淨收五千兩銀子,假以光陰,這一成的股便是一年掙個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紋銀也不是難事。
但是到了厥後,當有人出來,聚寶樓的動靜傳出,接著就是無數人搶先恐後一下子,全部聚寶樓人滿為患,張鶴齡兄弟驚呆了,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天下竟然另有這類匪夷所思的事,聚寶樓乃至連高雅一些的茶館都算不上,並且代價竟然是最初級茶館的十倍、百倍,恰好那些商賈卻如瘋了一樣,恐怕掉隊彆人一步。
雖是入冬,院子裡一株株臘梅迎冬綻放,坐落在香柑深處的一處閣樓裡,燈火冉冉,安排在邊的銅盆裡的炭火燒得通紅,冒著絲絲的熱氣。
正在這時候,聚寶樓掌櫃溫封謹慎翼翼地出去,拿著一張票據向柳乘風道:“店主,開業到現在,已經收到了五千四百份申請,隻怕本日單申請的人數就要破萬。估計聚寶樓的人手要不敷用了。”
“六成……”朱佑栓不由驚詫了一下。
柳乘風笑吟吟隧道:“陛下,太子起初就已經入了股,十成的股本裡,兩位國舅占了一成,微臣占了三成,而太子占了六成。”
朱佑樘期許地朝柳乘風點點頭,道:“你勞苦功高,倒是平白給太子這麼大的好處,朕心甚愧,隻是不知你要甚麼誇獎?”
本來一種奇特的心機,這時候被朱佑樘在微微一笑中撤銷,柳乘風占了三成,這是他應得的,再者說,聚寶樓的保持還要藉助於他,讓他做個大族翁,倒也不怕出甚麼差池。至於那六成的利潤即是變相地在東宮構成了一個內庫,這內庫中的銀子,權當是將來朱厚照繼位時,給他積累的一筆國庫開支吧。
柳乘風不由笑了笑,道:“曉得了,你去號召吧,人手的事,我會措置。”
大食地毯上體例的斑紋讓人頓覺暖和,靠著牆角的屏風繪畫著仕女圖,圖中的少女亭亭玉立,騰雲駕霧,彷彿洛神臨凡。
張鶴齡的臉上已經透著一股紅暈,他不管如何也想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境地,更不會想到隻是一個動機就能掙來如此龐大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