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謀生手冊_第二七五章 鏢局(求月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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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孚林心中這麼想,卻並不感覺好笑,但想到戚繼光兵戈治軍也許一把妙手,可並不是那種十全十美的人,特彆是在薊鎮以後,更是不能以身作則,竟然將士刻苦本身納福,不曉得鐘南風相處久了會不會絕望。但是這對他來講隻不過舉手之勞,畢竟人家要求的就是遠遠看戚繼光一眼,乃至不求訪問。

找了家潔淨館子,切了三十斤鹵肉,幾罈子酒,又買了其他下酒菜多少,滿滿鐺鐺裝了兩匹馬,汪孚林一行十幾小我捎帶了這一大堆東西,來到了北新關船埠四周的一處舊宅門口。乍一看去,這裡和平常小院冇甚麼兩樣,隻是門前多掛了一塊木板,木板上鮮明刻著一個巨大的拳頭,刻紋用墨汁染黑,彷彿是為了減輕某種恐嚇力。這時分在平凡人家應當是炊煙裊裊做晚餐的時候,但裡頭倒是吵吵嚷嚷一團亂,各種喧鬨的聲音還從裡頭傳了出來。

固然這些钜商並非家家都是做主的人親身見他,所謂的有事固然說話也隻是純粹客氣的言語,但汪孚林本就冇寄但願於初臨貴地就讓人刮目相看,是以端方態度。恭敬有禮,給人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並且隻字不提北新關之事。可此前那件事震驚全城,徽商們家大業大,又怎會不曉得,哪怕汪孚林再低調,他在此中的感化也多多極少傳了出來,各家長輩劈麵不提,長輩又或者下人送出來的時候,多少會問兩句。汪孚林卻一概打哈哈矇混了疇昔。

而在這個時候,在徽州無往倒黴的汪小官人這個名號就不管用了,反倒是汪道昆侄兒這個身份非常好使,誰見了他都帶三分客氣。疇前汪孚林在徽州因為汪道昆的原因隻受過纏累,好處卻冇很多少,剛到杭州竟然又中了汪道昆的疑似政敵謝鵬舉一槍,直到此時才叫是真正狐假虎威了一把。而顛末這一次拜訪,他也真正體味了徽商處置的行業有多麼廣, 泛。

隻不過,雖說承諾了黃推官,會把鐘南風下頭那幫人摘出來,可所謂的勞役起碼要到傍晚結束,他少不得先忙本身的事。之前一到杭州城就遇見這麼一件大事,他還冇來得及拜山頭,現在既然騰出空來,就得一一補上。趙管事人是忙著買糧的事情去了,卻派了個熟諳路途的侍從幫手,又供應了一張在杭州城運營的徽商名單,此中首要的全都一一畫了橫線。因而,從上午到下午,汪孚林全都在忙著拜見套友情。

“放逐怕甚麼,誰不曉得這年初放逐就是做個模樣,彆說半路上隨便跑,就是到了那兒,軍冊上批過還是想跑就跑,鬼才管。”

楊文才本就混這一行的,對汪孚林說的當然不陌生。他情不自禁地身材前傾,在彆人看來就彷彿是對汪孚林欠身低頭似的。

敢情連楊文才都曉得,鐘南風是戚繼光的腦殘粉……

直到傍晚,他才抽暇出城。這一次再去湖墅。他浩浩大蕩帶足了侍從,加上霍正和楊韜,整整十幾號人吼怒而過,此中七八人都騎馬,一副大族公子哥出行的氣度。固然十幾家打行此次全都牽涉出來,頭子們被放逐的放逐,送鹽場的送鹽場,幾百號人現在還在戚家軍的監督下,於北新關服勞役,理應不至於再出大題目,可顛末蘇夫人提示,安然題目已經被他進步到了最高的鑒戒線。

“冇錯,就是如此。小官人的意義是,我們也仿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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