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問你。”
說來也怪,高望遠竟然還真吃陶元這一套,本來板著的一張臉,聽著聽著生生是“嗬嗬”笑了一聲道:“老夫也是有苦處,二位莫要見怪。孩子,你過來,幾歲啦?”
“胡言亂語!你說你爹的阿誰老友,是甚樣貌,年紀多少?這套步法是高家不傳之秘,你又如何曉得?”
“我把我曉得的事情全奉告你吧,實在也冇甚麼,但願對你有效。此人是山東人氏,彷彿住泰山腳下那裡,嗯……是個販鹽的……嗨!歸正有次活見鬼了竟然在我們村碰到了個在山西督捕司當差的二愣子回籍探親,穿戴便裝也看不出來。實在阿誰督捕司也冇用心管這閒事,就說了兩句,成果兩人就頂了起來,到最後終究動了手。姓方的看對方也就四十出頭,想來也冇多大本事,誰曉得是督捕司的人呢!唉,兩條胳膊都被打軟了,我爹接了三天三夜。”從這裡開端馬天覆的話較著多了,倒不是他會編,而是確有其事,隻不過那是他徒弟不是他爹。
看著陶元臉上的迷惑,馬天覆用更低的聲音說道:“他有能夠能聽到。你一向都冇跟我說到底如何回事,我如何幫你?你原本來本說給我聽。”
高望遠冇等陶元說話便打斷了他,似有怒意:“你這是甚麼意義?”
高望遠看著馬天覆,心想這小子奸刁得很,莫不是又在故弄玄虛,但此時也不能出言調侃,緩緩說道:“冇聽過。如果需求甚麼珍稀藥材,我也可托人探聽。”
“好吧,你問吧。哦對,我有一個叔叔,兩個伯伯。”馬天覆倒也直接。事情固然成了,但冇想到是這個成法,太巧了。不過最後還得要本身編一套瞎話啊。萬一這老頭哪天下山去陶家坐坐,見本身坐在門房裡,會如何?想想頭都疼。
高望遠入迷很久,長歎一聲:“三弟現在也年近花甲,還在勞苦馳驅。我高家人有恩必報,以我三弟的性子,即便還了你甚麼斷續膏,隻怕還得顧慮著要如何酬謝。如許吧,那膏藥想必極其貴重,你說說看,看我能不能代為還了,下次我三弟再去,讓他直接來找我。”
“哈哈哈,大俠!你曉得哪些大俠啊?”
高望遠一躍已至院中心,再躍撲向馬天覆,五指成抓,疾抓肩頭!
高望遠笑眯眯地說:“爺爺不是神仙,爺爺是你徒弟。”
馬天覆也不搭話,便要出門。
馬天覆還是搖點頭:“我還是不信,你開端說毫不過傳,然後又說功法傳內不傳外,前後衝突,可見所言不實。”
高望遠微微一笑:“陶員外,進門到現在都冇請你喝口茶水,老夫失禮了。我們進屋坐坐吧。陶文啊,我現在叫你做件事,不知你能不能辦到?你若做到了,我便教你如何抓蛇。”
“親的?呃……他們跟你父親長得像嗎?”
“哦,嗯。你可有叔伯?”高望遠哪有表情跟他扯這些,隻自顧發問。他又想到能夠高家或人改名換姓了呢?這個馬天覆說不定還是本身的侄子。
看著陶元一副不明以是的模樣,高望遠歎了口氣道:“員外,實言相告,我到現在都充公過一個關門弟子,如何會有‘再收’的說法。不錯,的確有幾個門徒長年在我這裡住著,可他們也都算不得關門弟子。”
“你……”高望遠差點又要發作。都說了事關失散多年的親人,這小子還在胡攪蠻纏,若這麼說,那這九步有哪一步是對的?但是“兵、鬥、前”確切是他臨時誣捏的,想嚐嚐這小子,可看反應,又看不出甚麼以是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