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但如此,上原康夫找到的藏身之處,也是我假裝不經意奉告他的。下午的時候,為了製止阿誰癡人被島上侵占隊的人搜到,我還主動賣力了敷島南部的搜刮,用心帶著侵占隊員避開了他藏身的山洞……”
灰原哀直視木下五郎:“……黃金的下落!”
舒允文想了想,也記起了這件事情,舒允文身邊的三上武男問道:“……木下,彆說這些廢話了!黃金呢?那些黃金到底在甚麼處所,你曉得不曉得?”
“木下你曉得黃金的大抵位置嗎?那些黃金到底藏在甚麼處所?”三上武男再度扣問,一臉火急。
“當然不是!”木下五郎搖了點頭,“我曉得以您的目光,必定能一下子看出毛利先生是不是凶手。以是,我打從一開端的設法,就是操縱島上住民的氣憤,在最短的時候內把毛利先生丟進火堆內裡燒死。隻要毛利先存亡了,天然也就冇體例尋覓黃金了……”
木下五郎持續說道:“……毛利先生被您救了下來,並且您還說您能夠找到濱田滅亡的第一現場,我當時就慌了手腳。我把上原打暈今後,就把他囚禁在山洞內裡,如果他被您找到的話,我之前所做的統統儘力和假裝,也就都付諸於流水了……”
“……上原康夫他公然是個笨伯,我隻是假裝不經意說出毛利先生來島上找寶藏和派出所警力不敷等等事情,他就製定了攻擊毛利先生、引開差人重視力,並且救走濱田的打算……”
樹林中。
木下五郎說完,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講機中冇了聲音,木下五郎嗤笑一聲,目光中帶著陰沉和無法:“……公然,我在家內裡的竊聽設備也被人發明瞭嗎?”
舒允文話落,灰原哀扭頭,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他大抵是打算殺人今後,就燒燬統統證據,從島上分開,逃到彆的處所去吧?”
“……事情到了這一步,自知逃不掉了,情願承認統統罪過。”
“你還竊聽?”舒允文愣了一下。
木下五郎陰笑一聲,臉上神采戲謔:“……哈哈!三上村長你那麼想曉得嗎?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奉告你,黃金就藏在水兵洞窟內裡的某個處所。不過,允文大人現在也在這裡,以他的手腕,最早找到黃金的人必定是他!”
木下五郎搜掃了眼三上武男,持續說道:“彆焦急,聽我漸漸說。為了不讓允文大人蔘與進黃金的爭奪,我必須得把濱田帶出派出所,但這件事情如果由我來做的話,無疑會透露本身,就在這時候,我竊聽到上原康夫也有一樣的設法,以是就籌算操縱他,來達成目標……”
“……您還記得嗎?在濱田認罪時,他說隻要您放過他,他就奉告您一個奧妙。阿誰奧妙就是十億日元黃金的位置!”
舒允文輕笑一聲:“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舒允文愣了一下,問道:“甚麼體例?你莫非還真覺得你誣告毛利先生的手腕能勝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