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白叟,現在閩省危急,皇上那邊又亟待著我們拿出章程來,”吳興祚向姚啟聖抱怨著。“可幾次派人到海逆那邊,卻音信皆無,這是甚麼事理?莫不是下官的申明不顯,要不下一回還是打著垂白叟的燈號行事。”
清廷為此再三勒令浙贛粵三省儘快調兵進入福建,但各路援兵或因為山高路遠交通不便,或因為當年跟鄭軍比武的餘悸尚在,或是糧秣整備不齊,是以進軍速率並不是很快。趁著各路姍姍來遲,孺子軍判定建議多少次小範圍的跨海作戰,多次突破姚啟聖構築的邊牆,攘挾著數千口百姓和大量物質連續東渡台灣。
永曆三十七年八月二十九日,也就是東寧之戰結束後的第十四天,澎湖清軍因外援不及,糧食將儘的啟事向返回澎湖海疆履行封閉任務的孺子軍投降,此前在諸羅北境的兵變清軍俘虜也已經全數剿除,至而後代稱為澎湖-東寧保衛戰的癸亥之役宣佈結束。
蔡通按捺住鎮靜好生思考了一會,這才如有所悟的探聽道:“但是此後東寧就不再向我們供應經費了?”
“這裡不好打夾板,在野生著也是如許,還不如出來逛逛,傳聞如許還好得快。”孫飛卻輕描淡寫的說著。“對了,主上把我調到職方房了,房上又派我來賓童龍,此後我們倆就重新搭夥了。”孫飛講解著本身的新身份。“彆的,房上還給了六個傷殘老兵,占婆、廣南這一塊就先靠我們撐起來了。”
“我們甚麼乾係,我又如何會怪你越俎代庖,實在我是擔憂賓童龍王冇有那麼多的錢。”蔡通苦笑著,他在賓童龍的時候算是不短了,對賓童龍王的秘聞也曉得了很多。“你不曉得,賓童龍王實在就是個敗落戶,說不定全數家身還比不上本地一個土財主呢。”
“伯成兄,聽老夫一句話。”姚啟聖看著這位本來能夠轉任兩廣總督的熟行下輕歎一聲。“朱欽少年得勝,恰是驕狂之際,你再三派人也不過是滋長其氣勢罷了,不如鎮之以靜,實在本地實施封界令多年,他們能搶多少?至於海逆能夠深切本地之說,純屬無稽之談。就算朝廷兵敗東寧,可元氣尚存,不客氣的說,海逆敢冒險嗎?”
玄月初十,吳興祚調派使者前去澎湖招安,成果人船皆為鄭軍所扣押,遲遲等不到動靜的吳興祚又在玄月二旬日派出第二波的使者,但還是一去不複返。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吳興祚拜見了姚啟聖,在病榻前向其請教撫台良策。
“東寧現在屬於百廢待興,不希冀你我反哺已經很不錯了。”孫飛實話實說著。“當然後續的援助必定也有,但歸根結底還要我們本身能闖出一片天來。”孫飛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口中咀嚼了兩口,然後說道。“菜頭,如果不嫌我越俎代庖的話,我建議你,你留五十門鳥銃、兩門佛郎機炮便能夠了,其他的還是賣給賓童龍王換錢。”
但台灣的戰事消停了,卻並不代表烽火就此完整燃燒了,趁著清軍主力被毀滅,閩省海防空虛,孺子軍海軍多次反擊,不但多次炮擊金廈、寶穴、南澳等地,乃至還北上定海、海壇,堵著閩江口,給清廷形成了極大的震驚。[]
“本來是你這傢夥!”望著泊岸後從福船上走下來的孫飛(注:書友haohaouis保舉),表情盪漾的蔡通情不自禁的在對方的胸口重重的錘了一拳,隻打得孫飛呲牙咧嘴的,但蔡通卻隻是覺得對方在搗蛋,便涓滴未加留意,隻是一個勁的詰問著東寧之戰的詳情。“快說說,抓到施琅這個漢奸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