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明白!”
“很好。”吳潛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掃青袍文官。“謝大人,吳朝奉來往也辛苦了,你且多贈他一百石精鹽作為報酬。”職方司的人當即應了一聲,看著因為得了分外犒賞而紅光滿麵的中年販子,吳潛又道。“此次行事倉促,下回還請吳朝奉能帶上信物”
“請大人放心。”販子會心的俯下頭來。“小的必然將原話轉告蔡總鎮。”
“主上說得極是,隻要有一個開首的例子,想來自有厥後人跟進的。”柯平也是一臉的鎮靜。“並且福寧鎮一旦易幟,福州的流派敞開,先王當年未儘的奇蹟也就指日能夠完成了。”
商報酬難的衝著青袍文官拱手一笑,隨即卑謙的向吳潛言道:“小人奉福寧鎮總兵蔡元書蔡大人之托向大人問一句話,如果蔡大人率部東歸,藩主可賜多麼的爵祿司職?”
這倒是一個題目,鄭克臧也不想呈現早反動不如晚反動,晚反動不如反反動的局麵,是以他想了想:“這件事如何措置還是要交給審官司、儀製司議一議,孤隻說一個,如果要爵位的,伯爵、侯爵都冇有題目,但卻隻能和納閩侯一樣到南海建邦立國;如果不要爵位要手中氣力的,那能夠賜與副總兵官的名義,按本藩軍製領1、兩鎮兵馬,為方麵之將。”
好半天後吳潛這才發話:“蔡元書,倒是老朋友了,不過茲事體大,本官一時也冇法答允下來,須得向主上稟明方可據實答覆。”
遣走吳姓販子,謝承政頓時發問道:“大人覺得此人不成信,那為何還要贈鹽”
“吳潛措置的冇錯,這類事有萬分之一的能夠都要抓住,一旦真能讓這個蔡元書歸附就不但單是震驚天下那麼簡樸的了。”看動手中呈報,鄭克臧衝著柯平、鄭英平、林良瑞、蔡濟等一乾政事堂參政參議如是說道。“能夠跟當年洪承疇降清相提並論。”
鄭克臧臉上一滯,情不自禁的搖點頭:“林卿說得重了,孤不過是兒戲之語,何必”
因為遐想到當年的李自成、張獻忠,清廷天然大為驚駭,立即變更各省雄師開進豫西南彈壓農夫軍。但是向來賊過如梳兵過如洗,清廷的剿滅雄師不但冇有剿除豫西伏牛山、熊耳山一線的農夫軍,反而另起更加強大了。
這話出口,幾個臣下的眼睛同時盯在了鄭克臧的臉上,對此鄭克臧卻恍然不覺:“如果本藩也想討個王號,該要哪個為好?祖父的漳王?閩王?越王?閩越王?幾位卿家倒是說說,孤該是合用哪個國號。”
康熙三十年至康熙三十一年間,狹西(陝西)關中地區比年大旱,百姓困頓之極,清廷固然命令甘肅就近援助賑糧,但是因為兩省之間相互扯皮,糧食遲遲未有運到,狹西百姓易子相食,慘況無以複加,此時清廷又連增防餉,終究逼得陝西百姓揭竿而起。
鄭克臧方纔說完,林良瑞語氣狠惡的勸戒道:“主上,兵者乃國之大事,西征乾係本藩成敗,主上又如何用此心態。”
鄭克臧麵色一冷:“巴東王一脈尚在,遼國宗祀無缺,直接秉承遼王爵位彷彿不當,可先秉承寧靖王爵。”
陝甘兩省是清廷僅次於閩浙粵三省的周到設防地區,是以饑民事情很快便為簇擁而來的清軍所彈壓,但少數逃入終南山中的饑民卻突破清軍的阻擊,突入豫西南,藉助著河南清軍大部出省的機遇,在鄂豫陝邊疆掀起了反清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