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恰是小弟。”
李縉接著又說:“至於群芳院不肯流露我名姓之事,並非小弟之拜托,是以餘兄曉得了這事以後,與人說與不說,對我都無關緊急,你本身決定便可。”
餘茂林歡暢地拍了下桌子:“如許最好不過了,如果曉得了這個奧妙,不能與人說,那非得憋死我不成!”
餘茂林問李縉:“李兄弟,現在你搬到那邊去住了?為兄曾去朋來堆棧找過你,伴計說你已然早就退房了,為兄還覺得你回浙江了呢,為此還遺憾了好久。”
李縉打了個哈哈:“餘兄言過實在了,這哪能算是甚麼奧妙啊,都是群芳院那幫人在故弄玄虛罷了,提及這群芳院,也就是青樓,我想問問餘兄,這安陸州城內除了群芳院以外,另有多少家青樓啊,有哪幾家比較馳名,餘兄可曉得……”
“這我早曉得了,我已然在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了,原覺得要到詩文大會停止之時,才氣與你再次相見,哪曾想本日卻可巧撞見了,走,為兄請你吃酒,我們邊飲邊談。”
“餘兄不信?”
這些不算太龐大的事情,李縉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不過為了達到本身的目標,他也隻能捐軀群芳院的好處了。
以後,這頓酒筵就散了,李縉結了賬,出了酒樓,與餘茂林拱手告彆,上馬回了群芳院。
“青樓?你竟住到青樓內裡去了?”餘茂林大為驚奇,“是哪家青樓啊?”
李縉這話的意義,是奉告餘茂林,能夠對外人說本身是阿誰樂工,如果冇人往外說,替他鼓吹,他還如何著名啊!
前次在彆離之時,李縉把本身的住處,是奉告給了餘茂林,可冇想到他真的會來找本身:“實在抱愧,害餘兄白跑了一趟,實在前次見過餘兄以後,隔天我就搬離了堆棧,住進了一家青樓。”
“為兄不是不信,是過太吃驚了,我千萬冇想到,那樂工竟然會是你!方纔你說住進了青樓,我還覺得你是去找哪個女人了呢,現在才曉得,本來你是做了他們的樂工,不然又有哪個女人會留你住這麼長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