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設青樓,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這屬於特種行業,要官府有人才氣拿到答應,並且還要有權勢罩著,如許纔沒人敢挑釁惹事。
“哦,是如許啊。”琳娘點了點頭,接著又說,“公然不出所料,我早就對那些丫頭們說了,以公子的才調,當選必定是冇題目的,說不定最後還能摘取個名次,不過固然如此,我還是有一些話要對公子說,固然插手這詩文大會也是閒事,是個出人頭地的好機遇,但也不是有才調,就必然能夠出人頭地的,以是公子也不要顧此失彼,還是要抽些時候,多作些新的歌曲,多賺些銀子,這纔是實打實的,不然恐怕會竹筐擔水,落得兩端空。”
李縉目前有七百多兩銀子,全數都是現銀,他本來是想換成銀票的,但是一問才曉得,這會兒底子就木有甚麼票號,冇有票號還哪來的銀票啊!
以是,琳娘絕對是一個有背景的女人,隻是她的根在那裡,李縉不是很清楚。
琳娘這話是甚麼意義啊?有才調也不必然能出人頭地?莫非這詩文大會另有甚麼黑幕不成?不會是冠軍已然內定了吧?
彆的在這一個月裡,除了翻看字典以外,剩下的時候,李縉都用來抄襲詩詞了,為了備戰詩文大會,他絞儘了腦汁,把他從小到大所打仗到的,一些能想起來的,並且有效的詩歌散文等等文章都寫在了紙上。
“我還真不怕你占便宜。”琳娘說的是實在話,她巴不得李縉能多欠她一些情麵呢,如許她要李縉做甚麼,李縉便不好回絕了,而她想要李縉做的事,隻要一樣,那就是給她寫新歌,現在她的這家青樓的買賣之以是有了較著的轉機,全都是拜那些新歌所賜,而這些新歌都是李縉所作,以是李縉的首要性就不言而喻了,“隻是這堅固的人,有點不好找,萬一所托非人,前去送銀子的人見財起意,拿錢跑了,想追都追不返來了,呃…在這群芳院裡,我較為信賴的人,也隻要德福了,要不讓他去吧,公子你看可好。”
“好,那我現在就去找德福。”琳娘說完便回身走了。
而人們都喜好將銀票當作貨幣利用,啟事是照顧起來便利,李縉也恰是是以纔想把銀子都換成銀票,把錢揣在身上,總比放在屋裡要安然多了,可徒喚何如,現在還冇生長到阿誰期間,還冇有銀票這個產品。
李縉進了本身的陋室,走到書案前,在椅子上坐好,拿起羊毫,一麵翻字典,一麵用繁體字寫了一封家書,這封家書隻要五個字――兒安好,勿念,連落款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