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縉跟著琳娘由後門而出，來到了後院，立時就生出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趕腳。

“阮到好說，這把你拿去就是了，隻是這精通樂律，會記譜子之人…”琳娘言下之意，就是如許的人不好找。

李縉被帶進這間風格頗高的雅閣以後，頓時就見到了世人丁中所說的趙清萘，這個趙清萘生得人比花嬌，麵貌極美，世所罕見，不過人冷冰冰的，就如同雪蓮普通寒厲清冽。

“她們說你方纔在前樓，彈唱了一首歌曲，尤其好聽，可惜我卻冇有聽到。”趙清萘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接著問李縉，“不知你可否再唱上一遍呢？”

他這話一問完，雅閣內的溫度刹時就降了下去，把統統人都給冰凍住了！

“五十兩！？”

琳娘想了想，可除了趙清萘以外，她也想不出其他更合適的人選了：“你們又不是不曉得清萘的性子，孤傲的很，平時連人都很少見，她會幫這個忙嗎，隻怕去問她，也是白問。”

“我跟你一道去勸清萘姐姐。”

群芳院既然叫做院，天然是一家高檔倡寮，高檔倡寮又叫做青樓，青樓凡是是一個風格頗高，較大的天井的總稱，並不像低等倡寮那般素淨俗華，隻要一棟樓閣或幾個房間罷了。

那幾個斑斕的女人又開口了。

過了約莫能有半個小時，先前去遊說趙清萘的一名女人返來了，她也冇說趙清萘是承諾了，還是冇承諾做這個記錄員，隻說讓琳娘領著李縉去趙清萘的住處。

琳娘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那好，你們都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的信兒，她如果不肯意的話，你們也彆勉強，不可再找彆人…”

“琳娘你說話啊！”

“我為甚麼要再唱上一遍，我到這裡來，可不是專門來給你唱歌的，而是來找助手，幫我記譜子的，說白點，就是想找小我給我打動手，以是我問你，這個助手，你乾，還是不乾？”李縉生硬地問趙清萘。

“要不五十兩？”

究竟上當代的倡寮也分3、6、九等，有高檔倡寮，也有低等倡寮，這從它們的名號上就能夠看得出來，高檔倡寮的名號普通聽起來很高雅，叫院、館或閣。

趙清萘大為不快，因為還向來冇有人這麼掘過她的麵子：“可我也得曉得你有冇有資格讓我做這個助手，才氣做決定啊。”

“一百兩！？”

“我去當這個說客吧，我跟清萘mm的乾係還不錯。”

趙清萘此時正坐在茶桌邊，陪之前到她這裡來的幾個姐妹飲茶，見到琳娘出去，也冇有起家施禮，隻是隨便地瞧了李縉幾眼：“你就是她們所說的阿誰很有才調的秀才樂工？”

在琳娘說完這話以後，那幾個斑斕的女人就急倉促地去找趙清萘了，琳娘則留在樓內陪李縉喝茶閒談。

“要，我都要了，你有多少首，我要多少首。”

趙清萘冇再說話，遵循李縉的叮嚀，起家把筆墨紙硯一一拿來，都放在了茶桌上。

“你要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啊，起碼三十兩了，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這時李縉已然在茶桌旁坐下了，等趙清萘籌辦好了統統，重新落座以後，他抱著阮就彈唱了起來，不過幾次彈唱的都是《青花詞》的第一句，等趙清萘把這第一句的詞樂譜好，他纔開端彈唱第二句……

“就是你唱了這首歌，彆人學去了，也唱這首歌用以贏利，那他們就得給你錢，因為這首歌是你費錢買的，是你的，他們用你的東西贏利，當然要給你錢了，這錢就叫版權費，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