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失禮,他搓了搓手,一副不美意義的模樣,但是臉上那怪模怪樣的笑容,讓燕國公夫人不由地內心一堵,好半天喘不上氣來。
她顫抖動手,指著那幾個嚇得跪倒在地的婢仆:“必然是你們,用心坦白了六郎的動靜,姓花的賤人究竟把六郎藏到那裡去了!”
梁一一板一眼地想了想,道:“另有,讓我去給那兩位買了套衣袍穿上。”
對著燕國公夫人的肝火,那中年人倒是和藹地一笑:“夫人息怒,實在是我家仆人喜好花大郎君的戲,想請了他去府上唱一出祝酒,但是恰好那樣巧,正巧撞見了六郎君他……”
竟然會管如許的事叫風趣,恐怕普天之下也隻要她這麼一個未出閣的娘子會如此了。
誰會往這裡送信,還說是要給她的?
看模樣是去構和了,崔臨不由地發笑,搖了點頭。
燕國公夫人一口老血幾乎噴了出來,撫著胸口好半天換不過來。
花府的小婢悄悄進了堂來,手裡拿著封火漆封好的信箋,縮頭縮腦到了燕國公夫人跟前,小聲道:“夫人,方纔門外有人送了封信來,說是,說是要……”
他點了點頭,與梁一道:“這幾日你還是去莊子上幫著看著,彆出了甚麼不對。”
比及花府統統的婢仆都膽戰心驚站在她跟前,低著頭不敢多看不敢多言,她才華得將婢女奉上來的飲子掃到了地上:“好端端一小我,如何就俄然不見了!”
梁一神采沉寂如常,點頭:“是,兩個男人。”
梁一點頭:“不知,郡主隻是要我們潛入花府將人帶出來送去了莊子上。”
他說著眉飛色舞地擠了擠眼:“這但是想也想不到的事,誰能想到燕國公府六郎一介高雅飽讀詩書之人,竟然會……您是不曉得,被我家下人瞥見的時候,那二位但是赤條條精光著身子正在顛鸞倒鳳,連畫本子上都冇有那麼成心機的,我們但是費了很多力量才把他們帶走了,連衣袍都忘了拿,這可真是失禮了。”
一邊說一邊叩首,連喘氣的工夫都不敢停,唯恐真的被燕國公夫人給送去了京兆府。
那中年人終究正色與燕國公夫人道:“倒不是要訛夫人的錢銀,隻要夫人承諾一件事,辦好了以後就送了六郎君回府,這一樁事也再不會有人提,夫人可情願?”
他們竟然發明瞭六郎的事,他們甚麼都曉得了,但是不能讓這事鼓吹出去,不然六郎就毀了,不但再說不上婚事,恐怕還會跟燕國公府一起成為彆人的笑柄!
“你們如果再敢坦白,我這就讓京兆府的人將你們儘數拿下,好好問罪!”
“要給夫人的。”小婢聲音更加低了,瑟瑟送了信上前去。
既然是她想做的,他就要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