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這時候不是在鼓動劉叔盜墓、去拿死人的東西,而是在幫著劉叔跟老鬼索要補償,試想,劉嬸瘋顛那麼些年,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這老鬼,劉嬸不過就是在林子裡撒了泡尿,臟了老鬼的處所,老鬼竟然威脅無頭鬼跟女鬼,勾劉嬸的魂兒,最後還把劉嬸給害死了。
劉叔趕緊一點頭,“中,我明天就去黌舍,找他們校長說說。”
我笑了笑,說道:“咋會犯法呢。”我抬手朝墓道裡一指,“劉嬸就是給這墓裡的老鬼害死的,老鬼已經死了,咱不能再叫她給劉嬸償命了,她不能償命,咱叫她賠點錢還不可嗎?”
三小我下到古墓裡,那些挖坑的東西、包含那柄大錘,還在墓室門口躺著,我讓傻牛跟劉叔,拿上這些東西,先到榆樹林中間,去挖女鬼的棺材,交代劉叔,就是榆樹林最中間,草長的最好的那片處所,照那處所的中間挖,女鬼的棺材必定在那邊。
老鬼那具乾屍能夠輕瀆,這具乾屍絕對不能輕瀆了,我連看都冇正眼看幾眼,畢竟人家生前是個如花似玉的少女。
我從大坑邊兒上拎起陳輝的破道袍,又把本身那件包乾屍的外套拿上,這外套並冇有隨乾屍一起燒掉,用水洗洗還能穿。
和傻牛一起坐上毛驢車,我朝大坑那邊看了看,老鬼固然收住了,但是這裡的事兒還冇算完,不過期候不敷了,等吃過中午餐,下午再過來一趟。
我內心頓時一驚,莫非上麵是個洞?不過,陷下去不到一米,兩小我停了下來,腳下彷彿踩實在地了,趕緊低頭一瞧,我們腳下全部處所,塌下去一個長方形,長不到兩米,寬不到大抵六十公分擺佈,我立馬兒就明白了,這是口棺材,再朝隨我們跌落的那些土塊一看,並不是土塊,像是已經土質化的木頭。
回到劉叔家裡,劉小鳳已經把飯做好了,三小我把陳輝抬進東屋,就見強順在床上躺著,三小我齊脫手把陳輝也放到了床上。我坐到床邊,彆離給兩小我把了評脈。估計,強順到早晨應當就能醒過來了,陳輝就費事了一點兒,能夠要到第二天下午,或者早晨了,畢竟那老鬼要比無頭鬼凶悍的多。
刨到兩米深的時候,上麵竟然呈現了一塊石板,把石板全部撥拉開一看,四方形的石板,十來公分厚,一米見方,石板上麵,刻著幾個古篆字,四周邊沿還刻著一圈符文,這些篆字我一個不熟諳,符文更是見都冇見過,或許陳輝能熟諳,隻可惜他不在這裡。
劉小鳳頓時一臉不解,扭過甚衝我問了一句,“黃河哥,我爸為啥說要謝你呢?是不是你幫我媽牽過墳今後,我家就有錢了?”
我看著床上的強順跟陳輝,忍不住歎了口氣,從家出來到現在,我們幾個也趕上了很多邪乎事兒,但是,從冇像此次這麼慘過,四小我躺下了倆。
吃過中午餐,劉小鳳留在家裡照看著陳輝跟強順,劉叔趕著毛驢車,跟我們三個一起又來到了大坑這裡。
我蹲在棺材裡,把棺材細心看了看,發明除了棺材底板以外,其他棺材板都還在土裡埋著,並且早就已經土質化了,我的疑問立馬兒就來了,這些棺材板已經土質化了,劉叔家裡那塊棺材底板,為啥就冇有土質化呢?
劉叔一聽我這話,冷靜地點了點頭,我接著又說道:“您本身下去拿,咱拿的理直氣壯、光亮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