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板被我跟傻牛兩小我合力翻開了,“噗通”一聲,灰塵濺起,蓋板跌在地上,碎成了四五瓣。
四小我蹲在遠處墓道裡等了能有十幾分鐘,感受差未幾了,幾小我從地上站了起來。
等灰塵落儘今後,幾小我走到石槨近前,打眼朝內裡一看,跟陳輝說的一樣,這個石頭窖公然是個石槨,內裡另有口大棺材,起首映入視線的是一麵棺材罩,黃燦燦的黃錦緞,遮頭遮尾,全部兒罩著上麵的棺材,在錦緞上麵,清楚可見斑斑點點的紅色血跡,這應當是無頭鬼的血了。
這時候,幾錘下去,石槨一麵跟玻璃似的裂出了細縫,再幾錘下去,幾裡咕咚碎成了好幾瓣。歇了口氣兒,我又轉到另一麵,又是幾錘下去,另一麵的石板也砸碎了,這時候隻剩下棺材兩端的石板,不過,這兩塊石板已經不消再管它們了。
陳輝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石槨,棺材在石槨內裡放著。”
強順頓時乾嚥了口唾沫。
我說道:“實在那底子就不是夢,你們是被鬼勾魂了。”說著,我抬手朝石槨一指,就是這內裡的老鬼,她讓彆的鬼勾了你們的魂。”
不過,這墓可跟彆的墓不一樣,這但是老鬼的老巢,我們如果出來,她必定不會歡迎,固然這時候是在白日,陽氣重,但是在墓室裡就不一樣了,墓室裡不管白日黑夜,陰氣都重,恐怕老鬼的道行也不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我說道:“你彆怕,咱隻要把棺材裡的屍身弄來燒掉就行了。”
在弧頂的最上方,正對著石槨的處所,有個圓洞,因為蠟燭光源有限,看不太清楚,大抵也就臉盆大小,感受內裡黑漆漆的,彷彿通著上麵。我估計,很有能夠通著上麵女鬼的棺材,不過詳細是個啥意義,我是說不清楚。
我號召了傻牛跟強順一聲,本想三小我合力再把石門推下嚐嚐的,誰曉得,傻牛過來把胳膊一展,把我們倆擋到了一邊兒,他本身一小我,勒了勒腰裡的褲帶,一側身,用單肩抵住了一扇石頭,隨後,咬緊牙關、雙腳一蹬空中,悶哼了一聲,我朝他一看,一張臉刹時憋的通紅,彷彿卯足了渾身的勁,停了能有一兩秒鐘,石門收回一個沉悶的摩擦聲,隆,緊跟著,隆隆隆隆……石門竟然被傻牛一小我用肩膀頂開了。
“當然記得。”說著,強順舉著蠟燭又朝墓室裡打量了一下,說道:“你不說我還不感覺,這個墓室,跟我做夢乾活的處所怪像嘞。”
我走到石槨跟前看了看,說道:“應當是吧,普通化煞的幽靈,屍身都是不腐臭的。”
隨即號召傻牛跟強順,拿過洋鎬鐵釺,撬棺材,三小我順著棺材蓋那條縫,一點點把棺材板撬開了。
蓋板實在冇多大分量,發明奧妙今後,兩小我掀著就翻開了,之前主如果讓凹凸槽坑了一道。
強順舉著蠟燭,朝四周看看,彷彿感受冇啥非常,此次倒是挺痛快,給手心吐上唾沫,把陰陽眼弄開了,隨後,轉著身子把墓室裡看了一圈。
大抵走了能有三四米遠,前麵呈現了兩扇石門,在石門前麵,再不是傾斜向下的角度,是平坦的,看來應當是到了墓底了。
最後冇體例,我返回了墓道口,劉叔跟劉小鳳還在墓道口等我們。我問劉叔,家裡有冇有大錘,就是用雙手掄、長把兒的那種,劉叔愣了愣說,他們家裡冇有,不過,能夠到村裡借一把,他們村裡有個鐵匠,鐵匠家裡有。我趕緊催促他,那就從速歸去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