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一下,木人的腦袋被大刀砍了下來,從木人的脖頸子裡“噗”地竄出一股黑血,狗頭見狀,對勁地又哈哈大笑起來。
我咬了咬下嘴唇,心說,木人在你手裡拿著,我答不承諾恐怕已經不是由我能決定的了,旋即把心一橫,衝神像問道:“仙尊,您要我幫您甚麼忙?隻要我能幫的上的,您固然說,必然幫您!”眼下我也隻能這麼說了,還能說啥呀。
就見兩班衙役中間,立著一個跟真人差未幾大小的木人,恰是之前阿誰木人,隻是放大了無數倍,木人身上,密密麻麻捆滿了粗鐵鏈。
我從鋪蓋上站了起來,揉了揉腦袋,就感受這腦袋裡還是暈乎乎的,酒彷彿還冇醒,隨後一邊穿鞋子,一邊揣摩,不會是那小鬼孩兒變卦了吧,是不是不想幫我了呢,要不,是不是又想提彆的前提呢,內心一陣打鼓。
“是呀。”
“我纔不睡嘞!”強順頓時叫道:“劉黃河,你說話越來越不算數咧,剛纔你承諾我啥了,要跟我一起喝酒的!”
我伸手把木人拿了起來,另一隻手往木人上麵的香灰裡刨了刨,刨了冇幾下,內裡還真暴露來一個小布袋子,所謂的香囊,也就是個荷包,很像是給小孩兒帶的,半個巴掌大小,杏黃色的,內裡鼓鼓囊囊不曉得裝的啥。
我乾嚥了口唾沫,這熊孩子,還冇忘這茬兒呢,不過,也不能叫他一向說我騙他,兩小我在老頭兒家門口四周,找了塊潔淨避風的處所,強順服身上取出兩瓶酒、兩小袋花生米,先翻開一瓶,抽著煙吃著花生米,兩小我你一口我一口,喝上了。
不過這時已經晚了,青煙滿盈,內裡呈現了一個手拿大刀要懸寶劍的將軍,掄起大刀朝兩班狗頭衙役砍了起來,大刀所過之處,勢不成擋,就像一股摧枯拉朽的罡風,幾近眨眼的工夫,兩班衙役已經東倒西歪,一些被砍掉了腦袋,一些被攔腰砍成了兩截。
也不曉得睡了多久,俄然,就感受耳朵邊上有人給我嗬冷氣,緊跟著,彷彿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哦”一聲,又問:“仙尊之前交代的事兒,我都承諾了,他現在找我另有啥事兒嗎?”
我朝洞口看看,人頭大小的一個洞口,能鑽得出來嗎,剛想衝兩小我辯白,兩小我又把我架了起來,悶頭朝小洞口衝了下去。這真跟做夢似的,我就感覺身子一激靈,麵前的山不見了,換了個處所,詳細是哪兒,還冇等我看清楚,兩小我架著我又呼呼走了起來,麵前的風景頓時像走馬燈似的,一會兒換一個,一會兒換一個,直接都把我看傻了。
我說完,停了大抵能有四五分鐘,強順說道:“仙尊說行,事不宜遲,你現在就把木人跟香囊拿走吧,明天早晨你就能看到成果,明天一早,你就能解纜去送香囊了。”
很快的,兩小我爬上了後山的半山腰,在山腰上找了一會兒,找到了羅瞎子說的阿誰小山洞。我把小山洞打量了一下,洞口光禿禿的,彷彿很深,邊沿被磨蹭的很光滑,彷彿常常有東西進收支出的。
這時候,強順一把掐住了我的胳膊,顫聲道:“黃河,這、這是個啥洞呀,咋還往外冒黑氣嘞?”
我躊躇了一下,“那好吧,我承諾您,不過……”我隨即把話題一轉,說道:“幫您送香囊能夠,不過我有點兒擔憂,二百多裡地的路,就算我不吃不睡來回恐怕也得走兩三天,我現在如果走了,我怕那邊會有變故,您能不能先幫我把我的事兒辦完了,然後我再踏結結實上路去給您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