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木棍從洞穴裡抽了出來,隨即一揣摩,這樹根上麵,應當是個小山洞啥的,估計山洞口也不大,這棵樹呢,剛好長在了山洞口上麵。老婆婆之前說過,鎮山木上麵壓著東西,也就是說,眼下樹樁上這個洞,應當通向壓著的那東西,不過內裡到底是個啥,現在還不好說。
蹲下身子,我把樹樁上的木屑撥拉了一下,樹樁中間位置也是一個雞蛋大小的洞穴,打眼往洞穴裡一瞧,黑漆漆的,彷彿深不見底,我把手裡的斧頭倒置過來,手拿著斧頭,用斧頭把朝洞穴裡捅了捅,確切挺深的,斧頭把底子就捅不到底。
傻牛竟然搖了點頭,“不、不去,我要跟著你。”
我冇聽明白,問道:“您這話啥意義?”
我趕快說道:“冇啥,等黃山奶奶來了,我跟她說吧。”
強順一聽,朝老婆婆看了一眼,火氣立馬兒小了很多,衝我叫道:“你哥如果再打我,我可跟他冇完。”
這時候傻牛也過來了,見我用樹枝捅洞穴,他也要玩兒,我對他說道:“傻牛哥,你現在能本身回老婆婆家裡一趟嗎,讓他們拿個手電過來。”我想用手電照照內裡到底有啥。
老婆婆還是笑著,“仙家,先彆急呀,飯現在就好了,吃完飯再說。”老婆婆又衝強順說道:“小兄弟,你也彆活力,我媳婦到鎮上買了幾瓶好酒,明天叫你喝個夠。”
強順叫道:“不是他他咋還曉得去山上找你嘞?”
我看看傻牛,又看看強順,問陳輝,“那、那您咋不追他呢?”
我站起了身,扶著樹身走到樹冠那邊,在樹冠上撅下一根大拇指粗細、一米多長的木棍,拎著木棍回到樹樁這裡,把木棍豎著又往洞穴裡捅。
從樹樁前站起家,我又朝洞穴看了看,感受就這麼走了,也不是個心機,這實在就是我本身的逼迫症搗蛋,當時候不較著,現在越來越較著了。
傻牛拱動了一下身子,全部身子都能動,我從速拉著他的胳膊,兩小我一起用力,傻牛一點點從樹身底下拱了出來。
老婆婆說道:“看你這話兒說的,黃山奶奶能瞞你啥呢。”
傻牛傻傻的搖點頭,陳輝這時候不緊不慢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走了冇一會兒,傻牛就跟癔症了似的,拿上斧頭跟紅布綾子就出門,我和強順疇昔攔他,如何都攔不住,我感覺不對,就想叫強順把陰陽眼弄開看看,誰曉得傻牛一拳打在強順臉上,跑了。”
隨即把本身身上跟傻牛身上的紅布綾子都解了下來,把兩根紅布綾子揉成一團,用木棍戳著,捅進了樹洞穴裡,等因而把洞穴口給塞住了,我這麼做的目標,真的冇啥意義,就是為了圖個心機安撫,逼迫症。
這時候,兩小我一屁股坐在樹身上方的山石地上,他看著我傻乎乎的笑,我看著他也笑,冇事就好呀。
我趕快問強順,“咋弄的?”
我頓時大呼一聲,瘋了一樣衝了疇昔,傻牛這時候頭朝山上,腳朝山下,攔腰給樹身壓住,我這時候鄙人麵,從我這裡,隻能瞥見他的下半身,幾步疇昔,縱身從樹身上跳疇昔,低頭朝他上半身一看,傻牛臉朝下趴著,還會動,臉朝我扭過來,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衝我傻笑了一下:“黃河,我麼事。”
本來是這麼回事兒,我扭頭又朝傻牛看看,還是傻乎乎的,我說呢,之前我問他咋到山上的,他說不曉得,問他咋分開的老婆婆家,他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