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輝又在屋裡給驢仙上了拄香,恭恭敬敬的,又磕了幾個頭。
我們站在院裡朝屋裡看著,陳輝磕完頭,號召屋裡的傻牛,“傻牛呀,你也過來磕個頭吧。”
傻牛撒歡兒朝東南牆角的草棚跑去,“花花,你去哪兒捏,我好想你捏……”
不過,還冇等他擦胸口的血,傻牛把身子轉向了院子門口,大呼一聲,“花花,你去哪兒捏!”叫完,撒腿就往院門外跑。
強順打眼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猛地抬起手,指向了驢仙右手後邊那尊神像,“就、就是他!”
我朝那神像看看,底子就冇動,又看看強順,感受強順這陰陽眼,真快趕上火眼金睛了。
強順頓時反問:“你咋曉得嘞?”
強順磕磕巴巴說道:“道長,就、就是他,我剛纔瞥見的就是他!”
我齜牙問,“啥動了?”
村長瞥見我就衝動起來了,“唷,仇人返來了呀!”
這時候,村長家裡還亮著油燈,我們把門喊開了,給我們開門的,是村長的老婆,正在家裡點著油燈織布。
強順叫道:“慌啥呀,這不是正在弄麼。”敏捷把手摁到胸口擦了起來。這時候,傻牛已經跑出了院門,我一看,等不及強順了,撒腿跟著傻牛跑出了院子。
傻牛點了點頭,我心說,他跟強順瞥見的咋不一樣呢?扭頭朝強順看了一眼,強順見我看他,趕緊說道:“你彆看我,我瞥見的必定是一小我身驢腦袋的,跟廟裡的神像一模一樣。”
強順神采頓時一變,比我走的還快,回身出了廟。
陳輝磕完頭,也不號召我們,本身又推開驢仙廟的廟門,走了出來,我仗著膽量朝廟裡一看,烏漆嘛黑的,一拉強順,“走,咱也出來看看。”
他一說話倒是想起來了,我朝他看了一眼,說道:“把你的陰陽眼弄開看看。”
我這時候,說真的,內心有點兒不結壯,前次靈魂出竅,給倆驢腦袋拿著鋼叉追,到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強順看看他,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個傻子,這麼小的小院,一眼就看完了,啥都冇有還喊呢。”
陳輝說道:“雖說它是廟,但是它是道家的廟。”
強順一聽,有點兒傻眼,“啥,還會跳下來紮人呀?”
村長老婆瞥見我們就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把我跟傻牛認出來了,村長這時候已經睡了,她從速把村長喊了起來。
“疇昔就紮過我。”
這話啥意義?我厥後揣摩了一下陳輝這話裡的滋味兒,他實在就是在說,他疇昔冇趕上過,他也不曉得。
陳輝說完,邁腳進了院子,我跟強順對視了一眼,這電視劇裡的八仙過海,也給陳輝說的頭頭是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來到內裡,傻牛一轉彎,朝東跑去,我跟著也朝東跑了起來,不過跑了冇幾步,就聽身後傳來強順的聲音,“哎呀媽呀……那是個啥?”
路上,我一邊走,一邊問陳輝,為啥傻牛跟強順瞥見的不一樣呢,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忙又問:“啥冇了?”
強順這時候在我身後喊叫著,“黃河,你彆追了,快返來吧。”
陳輝朝傻牛看了一眼,我轉而問強順:“你剛纔瞥見啥了,大喊小叫的。”
幾小我同時打眼往院裡一瞧,院子裡空蕩蕩的,中間位置,有一個石槽狀的香爐,我問強順,“你看這院裡有東西嗎?”強順看了看,搖點頭,我又問傻牛,“傻牛哥,花花在這院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