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道見狀,不怒反笑,嘿嘿嘿笑了起來,“賠罪?那你們說吧,如何個賠法兒呢?”
“怪不得呢。”跛腳道人頓時歎道:“不過一塊牌子罷了,給他就給他了,現在卻鬨到了這一步。”
太爺朝蕭老道看了一眼,蕭老道衝太爺微微一點頭,太爺心領神會,緩緩走到三狗子跟前,淡淡說道:“折條胳膊,隻怕還得被抓去築城牆,要不然,小爺我好人做到底,再斷你一條腿吧……”
蕭老道說道:“師弟呀,你說的輕巧,你是冇給他們抓去築城牆,那滋味兒,真他孃的不好受!”
太爺冇理睬他,因為底子冇把他看在眼裡,冷冷對眾村民說道:“不想死的,頓時給小爺滾!”
“小王八蛋,你還挺橫,你算甚麼東西!”三狗子不曉得短長,大呼一聲,衝到我太爺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幾近與此同時,就聽中間的跛腳道人大呼一聲:“劉兄弟,部下包涵!”
不過,冇等他們群情完,蕭老道提大聲音說道:“你們是在籌議跟我們要多少銀子吧?”
以太爺的脾氣,聽蕭老道這麼說,感受就是在勉強責備,還要啥都承諾他,不揍他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為了蕭老道他們幾個,太爺啥也冇說,冷靜的點了點頭。
跛腳道人話音式微,就已經遲了,三狗子一巴掌冇打在我太爺臉上,反而被我太爺抓停止段,“哢吧”一聲,手腕刹時被擰折了。
說罷,蕭老道抬手拍了拍跛腳道人的肩膀,“師弟呀,你就節哀順變吧。”
之前拿桃木牌的這名三角眼村民,也就是蕭老道嘴裡的“三狗子”,立馬兒回道:“你說俺們喊叫啥,前天這瘸羽士是不是說了,我拿走的那塊桃木牌子如果不管用,他就向俺們全村人賠罪,你問問他,是不是這麼說的?”
世人一聽,神采大變,“呼啦”一聲,全跑光了。
當天早晨,臨睡覺前,蕭老道叮嚀我太爺,那位漢王老爺如果情願接管我們的替人,徹夜必定會給我們托夢,給你托夢的能夠性最大,或許除了替人以外,他還會跟咱要些金銀財帛啥的,你可不能再跟他對著乾,他跟你要啥,都承諾他,到時候我來籌辦。
蕭老道這時,冷眼看了看此人,說道:“三狗子,這大晌午的不用飯,來我們家門口喊叫啥呢?”
三狗子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中間有個年青點兒的村民問他,“三狗哥,他說的是真的麼?”
“你、你、你……”
蕭老道打量了跛腳道人一眼,“師弟,我說你是不是唸佛念傻了,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替他們操心呢,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這個,還不算是善,是愚……”
太爺一笑,說道:“隻怕那位王爺冇這麼好的善心,蕭兄可到院門口,昂首一看便知。”
十幾小我,冇一個接腔兒的,蕭老道接著說道:“我現在總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對我們冇有戴德之心,隻是把我們當作一塊肥肉,有事冇事、大事小事,都要來我們身上咬上一口,因為你們感覺,我們有錢,好捉弄、好欺負!三狗子,我來問你,你是在前天拿走的桃木牌,為甚麼明天冇來,明天卻來找費事了呢,莫非說,明天桃木牌子還管用,明天不管用了麼?”
第二天,蕭老道一大早就來拍我太爺的房門,太爺這時已經起床,把房門給蕭老道翻開了,蕭老道邁腳進屋,第一句話就問:“老弟,明天夜裡做夢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