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的手勁兒很大,我站在一旁看著都感覺疼,也幸虧父親是個木工,長年勞作導致皮膚糙的很,這要換個略微細皮嫩肉點兒的,照老道動手這把子力量,估計早就搓掉一層皮了。
不靠譜的設法,多想想就靠譜了。
大娘固然失心瘋了,但她和我母親不一樣,她是日子該如何過,還如何過,獨一過不去的就是接管不了一家父子四個暴斃的究竟,以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做飯也老是做一大鍋,連大伯和三個兒子的都有。
“這個東西……”老道也在細心端量阿誰大爪子一樣的古怪東西,半晌以後才冒出後半句,“看上去也冇甚麼特彆的。”
我一臉懵逼,心說,彆說這隻是一截斷臂了,就是一整具屍身那八成也心電感到不起來,死民氣跳都冇了,那還感到個屁啊?
另有良子哥淹死那天,在河邊蘆葦叢裡跟我說話的到底是誰?是良子哥?還是阿誰鬼?或者是……
老道的話讓我更胡塗了,不等我問,他便自顧自的解釋道,“這隻手應當是萬家祖輩留下的,血脈之間總會有絲絲縷縷的感到,不要小瞧了這一截骸骨,抓住阿誰鬼,就看它的了。”
“那會不會是搞錯了?我看這東西能夠真是個木疙瘩。”老道的觀點讓我非常附和,因為阿誰東西除了斷手的形象乍一看有點兒嚇人以外,確切冇甚麼特彆的處所。
不過,話雖是這麼說,但當初我見到阿誰盒子的時候,內心確切是有一種冇法言語的驚駭來著,隻是厥後跟著事情的發酵,那種感受淡了很多。
聽老道說完,我想了想,便點頭否定道,“這說不通,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鬼為甚麼恰好隻殺看過盒子的人?這隻斷手如果冇有古怪,那鬼媳…”
聽到老道的發起,我纔是真嚇住了,有些擔憂的說,“你能包管事情真像你所猜想的那樣嗎?那鬼還冇成型?它真的會怕這隻手?”
會是鬼媳婦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