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付斌也隻能急倉促的進屋去拿鎮魂釘了,我在院子裡圍著那棵老槐樹轉了一圈兒,從那石棺的位置來看,應當是在這老槐樹的正下方。
“薑是老的辣,可兒不必然是老的有本領啊,你找一把老骨頭來,能有我這大小夥子靠譜兒?”我故作輕鬆的說著,再次叮囑他,“不過這井裡有石棺的事兒你可牢記不能對旁人說。”
當然,屍氣外泄這類話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畢竟這是石棺,不是張莊張家祖墳裡那種淺顯的木棺,普通環境下是不會產生這類事的。
小六點頭,說,“冇呢,我剛給她洗洗頭髮。”
我傻了一下,斐然那張慘白的臉也頓時閃現出一絲粉嫩嫩的紅暈。
既然那鬼約在明晚來取付斌的人頭,我也就冇再久留,將那十三顆鎮魂釘還給付斌,便回了凡德居。
認識到不對勁兒,我立即喊了付斌一聲,可房間裡的付斌卻冇有迴應我。
這在墓葬學上會不會是有甚麼講究?
我一聽,直接把那雜誌扔到了一邊,坐到床邊,說,“你彆聽她胡說八道,她的抱負型就是土豪,有錢就行。”
這類健壯的棺材普通都是用來養屍的。
而按照我以往的經向來看,先不管石棺裡跑出的鬼是如何回事兒,也不說那棺材裡另有甚麼,單是衝著這是一口石棺,這也是件費事事。
一眼瞅見我要脫衣服,小六愣了一下,隨即不懷美意的笑了笑,說,“小羽士,斐然姐身子虛,你可謹慎點兒,彆折騰過了,我就不打攪了,你們持續,持續啊。”
見我黑著張臉不說話,付斌更嚴峻了,問我,“我是不是有救了?明天阿誰鬼就要把我的腦袋也擰下來了?”
我笑了笑,說,“是好物件兒,改天拿返來給你看。”
見我瞅著那些玉釘,付斌又問我,“小先生,你說我如果把這些玉釘還歸去,那鬼能不能不殺我了?”
見他閉嘴了,我也就直接去寢室了。
我瞅了瞅付斌的腦袋,又瞅了瞅地上那狗頭,不由有些蛋疼,看來這個鬼對彆人的腦袋還真是情有獨鐘。
聞言,付斌立即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