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這個，實在呢，這小女孩的幽靈不肯走，就差兩口兒發自心底的一句話！

一轉眼，吃過午餐，時候來到了下午一點半擺佈。

說到這兒，孩子母親竟然在中間抽泣起來，我朝的她了一眼，我曉得，我這話戳到她心窩裡了，因為小女孩的爸爸媽媽，也是他們兩口兒！

等李姐弟弟把紙筆拿來的時候，桌子已經被完整清算潔淨了，把紙平攤在桌子上，我一口氣用筆在紙上列了好幾樣兒東西，固然字寫的不如何樣，但是列出票據包管任何人拿著都能看明白。

他們那邊哭著，我這邊給強順使了個眼色，兩小我把牛拉犁拿了過來，前麵說了，這也是紙糊的，強順拿著牛，我拿著犁，強順把牛從兩口兒頭頂越疇昔，我拿著犁在前麵彆離在兩口兒後背每人撞五下，每撞一下念一句：一刀犁孽；第二下：二刀犁怨；第三下：三刀犁親，第四下：四刀犁恨；第五下：五刀犁魂……

男孩冇再瞪我，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又問道：“你想不想曉得小女孩去哪兒了？”

李姐弟弟這時候正給強順點菸，當即一點頭，“在，我這就給你拿去。”

我又看了看天氣，在院子裡必定是做不了，彆做到一半再叫雨給淋了，在堂屋這客堂裡就行，不過他們家另有個東屋，內裡放的是一些雜物。

隨後，香爐焚香蠟燭啥的，全擺到桌子上，帶路燈點著，放在桌子上麵，引魂雞拴上一條腿，拴在右邊門上，小紙馬跟馬鞭對著門口放在桌子正火線，一男一女兩個紙人放在小紙馬擺佈兩邊。

“有多遠？”男孩問道。

我冷瞥了他一眼，扭過甚又朝內裡的天空看了看，天氣更加陰暗了，這大中午的看著就像到了傍晚似的，估摸著，能夠就要有一場雨落下了。

李姐弟弟這時候還不曉得我已經曉得了女孩的事兒，冇聽出我話裡的意義，趕緊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

我搖了點頭，“她今後再也不會返來了。”

男孩還小，他不曉得一輩子有多遠，但是他的心結被我幾句話翻開了，他再看我的眼神裡已經冇有了敵意，也不再哭了，孩子母親從速疇昔給他穿起了衣裳。

列好票據今後，我把它遞給了李姐的弟弟，李姐弟弟接疇昔一看，又顯得有點兒傻眼了，我說道：“這些東西隻要牛拉犁車不太好找，其他東西到花圈店都能直接買到，對了，另有那隻引魂雞，得是公雞、活的，白的紅的都行。”

回到飯桌這裡交給了我，我把紙人接到手裡翻過來掉疇昔看了一遍，還不錯，女孩的幽靈還在上麵封著，不過，紙人較著比之前殘破了很多，另有點兒臟，用鼻子一聞，另有一股子被香火熏過的氣味兒，彷彿是拿啥東西熏過魂。艾草就能“熏魂”，屋子裡如果又啥不潔淨的，艾草點著一熏就把那些東西熏走。

我說道：“因為……她爸爸媽媽要把她送到一個很遠很遠的處所去。”

看看紙人，我又看看身邊正一臉等候的李姐弟弟，內心很不是滋味兒，再如何說這小鬼生前也是你們的閨女，厥後不明不白的滅亡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她的幽靈也要痛下殺手摺磨，於心何忍呢？

李姐弟弟這時候給我遞過來一根菸，我趕快回神兒，李姐弟弟緊跟著把火機打著雙手捧著伸了過來，對著火機點著煙抽了兩口，我問他：“李哥，我前次留下的阿誰紙人還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