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了錢元瓘一掌的錢鏐也不戀戰,閃過身子便親身挾持住了喜兒。
“傳瓘,你再上前一步,休怪寡人動手重了!”將劍架住喜兒的脖子,錢鏐出聲警告。
錢元瓘親眼瞧著從那劍鋒上緩緩流下的殷紅的血。
縱使左禦武功高強,但是同時麵對幾名武功不弱的妙手,也是吃力。
錢鏐越看越氣,仇恨道:“甚麼情深意重,甚麼摯愛,甚麼兄弟情深,十足都是哄人的!前一刻說愛本身的人,下一刻便能夠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口裡說著能為兄弟出世入死的人,公開裡卻能夠毫不慚愧地與本身的弟婦私通!這個世上甚麼都不能信賴,獨一能夠信賴的便隻要本身!”
這時,那幾名王子已經追到跟前。
現在,他的眼裡已是血紅一片,身子微微地顫抖著,好似即將墮入癲狂。
錢元瓘身後的王子見勸不動他,咬咬牙,一章劈向他的後腦勺。
“傳瓘,為了這麼個妖媚,你竟敢弑父奪位!真是教寡民氣寒哪!”錢鏐感喟道,然,他的力道倒是加深了幾分。
第一次被這個男人如此對待,錢鏐呆呆地丟下劍和血染衣衿的喜兒。
“我低聲下氣!我冇用!請父王放過喜兒吧!”錢元瓘一步一叩首,竟是拖了一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