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王現在身材結實了很多,應當不會這麼快吧?再說了,我這監國王也不過是做了一年罷了,很多方麵還是內行得很。”錢元瓘自謙道,心中已是警鈴高文,我這十四弟如此體貼我即位的事情,莫不是……
“臣弟錢傳琇叩見王上!”錢傳璛向錢元瓘恭恭敬敬地行了禮。
到了議事廳,二人皆是收起一副嬉笑模樣,開端會商起湖州的管理戰略。
“喜兒,還不見過新安侯?”遠遠地,錢元瓘已是在叮嚀起喜兒了。
錢傳璛與喜兒不過見過兩次麵,第一次自是他出城驅逐錢元瓘時見的,第二次麼,則是錢元瓘寶貝似的把這已然昏倒的人送醫館,他充當跑腿時見了一麵。
這些個宮廷禮節是錢元瓘與他交代了的,他雖已是小孩子心性,倒也非常聽話,認當真真地學了。
錢傳璛心道,錢元瓘這是把萬喜兒當作了他的“渾家”?
喜兒在旁聽得更是緊皺眉頭,心中疑慮重重,這新安侯公然是來者不善,但願錢元瓘能做好防備才行——
隻是比及他回過神的時候,掛在遠處桃樹上的鷂子已經落入了正向這邊走來的錢元瓘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