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柳寒辰抽劍上前,便不吝代價地要把綠柳給擒下來。
綠柳不語,隻是狠命地瞪著他。
該死的!竟然敢用死來威脅我!看來是被我慣得上了天了!
越是被這麼熱誠,綠柳的身材越是抵擋不住身材的出售,情動了。
這個處所既是密室,亦是刑室,這是柳寒辰用來擅自關押和審判犯人的處所。
這般一來,綠柳的雙腿便被大大的翻開了。
言罷,柳寒辰不再言語,沉默著執起他的雙手舉高,吊在石室頂的鋼梁上,卻還是細心地把他的手腕用錦緞纏好,以防他受傷;接著將他腳上的鐵鏈去掉,卻用床腳邊邃密的鋼鏈把他的雙腿分開鎖住,腳踝處也纏上了絲緞;伸手一探,他又從床邊拿出一條四尺長的鋼管,鋼管的兩端連有牛皮製成的套索,把套索牢固在他的雙膝上。
公然,綠柳聽罷神采大變,方寸大亂。
柳寒辰天然也對綠柳施下毒粉,以此來製住他,可惜早做了防備的綠柳未等他施毒便堪堪奪了疇昔,幾次下來,他隻得作罷。
“好啊!楊朝凝!你夠傲氣的!歸去以後,我會讓你好好地記得你本日說的這番話!看你到時另有冇有這般骨氣了!”
綠柳毫不躊躇地便應道:“那是天然!”
“看來我的凝兒有了答案了。”
隻是,早已被他傷得傷痕累累的心怎能夠為他的話語所惑?
心虛頓時被肝火代替,柳寒辰冷下臉,目光鋒利地盯著綠柳,咬牙問道:“楊朝凝,你真的誓死都要分開我嗎?”
柳寒辰啟開密室的構造,暴露密室來。
他好恨如許冇恥辱的身材,卻隻能強忍著,他決不能向柳寒辰逞強,這是他獨一的莊嚴與高傲了。
當綠柳從昏迷中醒來之時,他已身處在一座密室當中。
本來隻是想恐嚇恐嚇他,隻要他肯逞強,立馬便會放了他。
綠柳不由感覺好笑非常,嘴角不自發地勾起了嘲笑來。
柳寒辰看準綠柳不謹慎暴露的馬腳,飛出一掌便將他擊昏了疇昔。
柳寒辰因他這般死撐的模樣,心中更加氣惱。
將軟倒的綠柳護在懷中,柳寒辰的眼中折射出嗜血的光芒。
“柳寒辰,你為何不能放過我?在你眼中不過是一條狗的我,你真的需求花那麼多心機把我困住?我楊朝凝真是何德何能!”激憤難當的綠柳瞋目控告。
持續留下來,莫非真的當一隻冇有廉恥的狗任著他糟蹋嗎?
柳寒辰因他毫不粉飾的恨意而心中微微一痛,卻不泄漏分毫,隻是淺笑著來到他的身邊,握住他冇法轉動的手,感喟道:“唉!我的凝兒啊,你老是有體例激憤寒哪!今次,看來不給你點經驗,你大抵是記不住我曾經警告你的話吧?嗯?”
凝兒,你既然那麼不乖,就休怪寒對你不客氣了!
才逃至間隔江都府七八裡地的荒漠中,他便被柳寒辰追到了。
二人於蒼茫的荒漠中相互對峙,北風凜冽,很有一番蕭瑟之意。
聞聲腳步聲,綠柳擰過甚來一看,可不就是他的阿誰把他至心狠狠碾碎玩弄的孃舅嘛,若不是現在手足都被粗重的鐵鏈釦住,他真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乾脆與他同歸於儘算了。
然後,親耳聽著他的呼吸短促起來,目光又直勾勾地盯著他垂垂直立的玉莖。
“莫憐”二字不過是他上回在綠柳昏黃入耳到,叫得那般纏綿,柳寒辰猜想那人定是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