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是一個開端――
本來阿誰被刺穿的處所現在還是會痛的!
一絲不掛的肌膚上已經染上些微情熱,粉紅的光彩讓柳寒辰的目光變得更加熾熱。
這一刻,逃開了籠子的鳥,再次被投入籠中,而籠中的氣象比曾經的更加殘暴,更讓他痛患尷尬。
上一刻還是屈辱得恨不得去死的模樣,這一刻的眼中竟是如枯潭幽井,從內裡映出他的身形卻無端讓他感覺本身如何寒微。
窗外撒出去的月光俄然變得非常澄明,夜色中樹影搖擺、蟲鳴葉動,統統響動俄然非常清楚,柳寒辰不自發地往外瞧了瞧,卻於再次瞧見綠柳的神情而驚呆住了。
五年疇昔了,這一身的肌膚還似嬰兒般白淨粉嫩,柳寒辰非常對勁。
無助地追跟著對方的節拍,含著男人熾熱的部位熱得可駭,深切的巨大或輕或重的觸碰著深處的敏感點時,內壁就一陣陣地抽搐著,主動地吮吸奉迎著男人。
這般想著的他,挑起綠柳剛毅又似溫和的下巴,邪魅地笑道:“為了尋你,從西府追到這裡,我都有七八日冇有宣泄了,明天你就好好賠償我吧!我倒要看看這柔韌詳確的腰肢如安在慾海中擺動狂舞的妖嬈姿勢!”
感遭到綠柳屈辱的顫抖,柳寒辰拉開身子,表情鎮靜地輕笑一聲,彈彈他挺翹的鼻尖:“嗬嗬~~~凝兒,現在裝得跟個三貞九烈似的,等會兒可不要求著喊著要我給你哦。”
當即,他瞥見那眼中玄色的火焰轉紅。
柳寒辰在他的目光平分開他的雙腿,將炙熱對準了那正不滿地一張一合的菊門,抵上磨蹭幾下,在粘膜想要纏上來前又退開,低頭吻了吻意亂情迷的綠柳,問道,“想要嗎?凝兒。”說話間,已把綠柳的啞穴給解開了。
被按壓的處所如火燒般炙熱,熱流四周迸射,激烈的打擊,讓綠柳很想躲開,又想逢迎,但是受製的身材隻能任人擺佈,難耐得他眼角忍不住沁出淚來。
發了怒的柳寒辰如瘋子般撕扯著綠柳的衣衫,被扯破了瑣粗布料被他儘數丟棄於床下。
但是本身卻還是在對方的挑逗下潰不成軍!
“好久冇有效了,究竟在那裡呢?”
這教他如何忍耐?
如此美好的身材決不能給彆人!
當按到一個讓綠柳的喘氣變得委宛的處所時,端麗的嘴角微勾:“本來在這裡呀。”隨即便在那邊一向地按壓搔刮。
即便是我燒燬了的棋子,也隻能活在我賜與的廢墟中!
這小我隻能為我喜、為我憂、為我歡、為我痛!
胸前的果實已紅腫不堪,閃著螢亮的水光,隻要悄悄啃噬或用指尖輕擰,美好的喘氣聲就會刹時鋒利,而腿間青澀的玉莖早已硬挺,在手掌的媚諂下顫抖著流出晶瑩的淚水,遍及著薄薄的細汗和玫瑰色的愛痕的肌膚已由粉紅變得瑰麗豔紅。
下一話《舊事如潮心悲慘》
這小我不該該如此!
綠柳顫抖了一下,稍稍從慾海中復甦過來,迎上柳寒辰烏黑的瞳孔,胸口如潮般地疼痛起來。
柳寒辰俯下身子持續未完成的事情。
驀地手指抽出,難以忍耐的空虛占有了身材,綠柳淚眼昏黃地望向柳寒辰。
綠柳本是安靜無波瀾的眸中這時已是泛著漣漣水光,那邊麵是感化情熱的深紅。
然後,低頭輕吻他顫栗的喉結,在入口四周畫著圈,使之潮濕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