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花爛漫、柏鬆矗立的吼山絕壁邊上,綠柳自嘲得大笑著。
昏昏沉沉以後,他終究如願墮入昏倒。
“凝兒,吳越國與大唐軍締盟,你想體例截殺了那使者並偷來盟約文書!”
濃濁的喘氣聲和著拍擊的水聲,數不清是第幾次在綠柳的體內攀到顛峰,柳寒辰猶自冇法滿足地深切侵犯著。
絕壁中捲起一陣激烈的風,將綠柳最後的痛苦沉吟清楚地傳達至絕壁上的每一小我的耳中,悠長不散。
本覺得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任務,將使者截殺、盜取文書,這便已經完成了。
覺得脫去了少年的稚嫩柔嫩,成年的身材定是乾癟堅固得讓人難受,但是,他的身材一如曾經般甜美,乃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本來的那份柔嫩不減,更是多了些固執的剛毅。
綠柳桀驁地提提眉,不屑道:“我不交出來,你又待如何?”
細緻的粘膜在摩擦下抽搐著不留一絲空地地貼緊,熾熱的快感升騰伸展,細韌的腰肢會在插入的時候扭動著引誘本身更加地深切,重重撞擊至深處時更會猖獗的起舞,魅人到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