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著跑著,不知覺間竟是讓琉璃跑到了當初救了李鬱文的那處石板上。
即便是男寵,他倒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寵嬖。
膽怯如他,如何都不敢再從琉璃的眼中看到寒微的本身。
他的身後是有著深淺不一足跡的雪地,他的身前是一汪微起波紋的深墨色湖水。
不――
“琉璃……”還冇等他開口說些甚麼,莫憐便淡淡地說道。
從冇想過那麼短長的落華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麵,琉璃謹慎著應對。
被琉璃放棄的滋味實在是太痛苦了。
許是太累了,許是李鬱文的肩膀太可靠、胸膛太暖和,讓琉璃忘了推開這個對本身有不良詭計的假弟弟,因而他便靠在李鬱文身上迷含混糊地睡著了。
“那麼,我呢?”緊緊抓住莫憐的手臂,琉璃尖聲詰責。
“我的罪是世俗最冇法容忍。我每日每夜都為這罪惡折磨得痛不欲生,卻還是墮入出來而冇法自拔。”
琉璃,我愛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