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之人則是用力地吮吸嘴裡那顆敏感的小東西,感受著那小巧的肉粒在本身的嘴裡變硬矗立,不住地賣力的挑逗,時而用輕咬,時而用牙齒研磨,時而用舌尖環抱著劃圈,直把身下之人逗弄得情難自已。
調笑的話語以後,上位之人低頭含住了身下之人右邊的茱萸,對勁的聽到一聲細緻的嗟歎聲。
“嗯…嗯啊……”一個溫潤清脆的聲聲響起,說不出的好聽,像是飽受著某樣痛苦而喃昵,又像是愉悅的嗟歎。
隨便是第二根、第三根,直至第四根……
待四指已入,這四指便是併攏起來,一同擴大,遲緩而輕柔地擴大。
隻見一具斑斕的胴體躺在錦衾鋪就的軟榻上,雙眼緊閉,彎彎的黛眉微微的攏在中間,身材因為豪情而滿身泛紅,光滑細緻的肌膚上充滿了細精密密的汗水,一滴汗水正從著他光亮的額頭漸漸的沿著他的臉頰緩緩的流入他線條美好的脖子。
手指因為這直白的聘請用力一頂,直插到底,包裹著整根手指的內壁又緊又熱,緊緊將之吸附住。柔嫩的觸感讓手指忍不住抽插起來,扭轉著。
隻是一回到采菊樓,琉璃便變得奧秘兮兮的,不但不與他同房,反而白日裡老是失了蹤跡,更讓他不解的是,一到早晨,琉璃的臉上便同他普通覆著人皮麵具,讓李鬱文好是氣悶,亦是猜疑。
“嗯…嗯…”一陣陣的高潮湧動,胸前的兩顆脆弱被人同時的愛撫著,如墜雲端。卻與此時,一根手指抵在身後的禁門處,用指腹撫摩那詳確柔滑的皺褶,雙腿是以主動分開以求更加深切的撫弄。
現在他的身上覆蓋著一名男人,正在用舌頭挑逗著他敏感的耳洞,引得身下之人驚呼的一顫,收回一聲迷醉的嗟歎“啊……”,雙手緊緊的抱住壓在他身上的軀體。
可貴返來一趟,琉璃與李鬱文也便不急著歸去,李鬱文仍然當采菊樓的假麵護院,琉璃仍然當采菊樓端茶送水的小廝。
從胸前傳來觸電般的快感讓身下之情麵不自禁的弓起家子,奉上本身的紅果,以便采擷,卻又不滿足於另一邊的紅櫻被蕭瑟,不斷的扭解纜軀把胸膛往上挺起,讓被蕭瑟的那點能與身上那人的肌膚相互摩擦。
身下之人忘情地緊緊的抱住附在他胸前的頭顱,手指插入發中磨蹭。
“恩啊……快…快啊……”
“啊…嗯啊……”
居於上位之人轉為含住身下男人小巧的耳垂深深的吸吮,嘴唇漸漸的往下,於身下之人微揚起脖頸之際更加熱烈地親吻著,脖子、鎖骨。唇過處,閃現出一個個淡紅的印子。
男人彷彿重視到了,含住一邊崛起的嘴角閃現絲絲笑意,伸出一隻手來撫上另一邊的素淨花蕾,兩指掐住頂端的那顆果實,輕攏慢撚抹複挑。
李鬱文不再與他多囉嗦,俯下身子便吻住了他粉嫩的淡唇。
跟著陣陣夜風吹過,樹木嘩啦嘩啦的動搖,倒影在空中班駁的樹影也在不斷的變幻形狀,頃刻間多了幾分詭秘透過半合的木窗,玉輪的清輝緩緩地流瀉了出來,照亮了房內的統統。
房內深處被夜風吹起的層層紅紗幔簾,隨風漂渺著,從裡頭模糊透出微微的嗟歎聲,再向裡靠近便可看到昏黃的紅紗後麵床上兩個膠葛的身影。
這回許是怨氣擠的久了,李鬱文不再如曾經那般與他調笑起來,隻是板下臉,峻厲地持續詰責:“哼!那麼你一大早的是去那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