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與君情有誤(完)_第一百五十一誤 人生若隻如初見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小寶,我們已經分開了采菊樓,分開了騷動的塵凡,隱居在這渺無火食的山上了,你為甚麼還是要分開我?為甚麼?

“我、我要奪下你的兵權,將你囚禁在我的、我的尤武府。”李尤武果被李鬱文眼中的情義所惑,支支吾吾地將本身的籌算道出,眼神飄移不定地不敢直視李鬱文,臉頰上一片暈紅。

李鬱文堪堪被逼退了幾步,再一步,便是要踏入砭骨冰寒的西子湖中了。

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交心,

人還未反應過來,這箭已直直射入李鬱文的胸口。

“那麼,我的三弟,現在我已是窮山末水,你要如何措置你的親哥哥我呢?”將眼眸中深濃的痛恨和討厭掩蔽好,李鬱文放柔語氣,眼含情義地出口相問,而手掌中已緊握著一件物事。

李鬱文心中嘲笑不已,手掌中暗握著的那物事猛地射向李尤武正胸口處。

本文為偽兄弟篇,亦可算是小倌文,走溫馨線路,微虐。

李尤武偶然防備,而他身邊那名手執弓箭的保護卻早早地監督著李鬱文的一舉一動,李鬱文弗一脫手,那人便脫手如電將那物事格擋開了,且不待李尤武命令,彎弓搭箭,一氣嗬成。

半年前,西府(杭州)采菊樓後院外。

“二哥!二哥!”李尤武這才反應過來,一把將方纔護了他全麵的保護推開,跌跌撞撞的就要上前把李鬱文拉返來,神采已被李鬱文胸口那隻箭旁汨汨而出的血嚇得煞白,滿身哆顫抖嗦站不穩。

穿戴薄弱衣衫的采菊樓小倌兒琉璃踏著石板,一邊用那雙凍得紫紅的手在湖邊浣著紗衣,一邊顫抖著紫黑的唇哼著斷斷續續的小曲。

狼籍一片的床鋪上斑斑血跡,被褥裡披收回淡淡的麝香味,明示著昨夜歡愛的狠惡。

方纔與那夥黑衣人一番決死打鬥,負傷不說,這力量早用得七七八八,出鏢傷李尤武本就為了在黑衣人愛惜李尤武的傷勢,得空儘力對於他之際趁機逃脫開,未曾推測有如此一遭。

“二哥!李鬱文!你為何絕情如此?”迴應李尤武的隻要那潮流的吼怒,人已被吞噬得無影無蹤――

“哼!從小到大,我到處受你的管束,父皇也好,那些陳腐的大臣們也好,都隻曉得李氏皇朝有個二皇子叫李鬱文,卻都忘了另有一個三皇子叫李尤武!我已經膩煩了站在你的暗影下仰你鼻息!”李尤武激奮地控告著本身心中悠長來的積怨,並未留意李鬱文袖子中埋冇的玄機。

“你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待你也從未有過差池,你為何要叛變與我?!”肉痛、氣憤,更多的是痛恨。

但是,天隻是微亮,本應在床榻中熟睡的人卻一個都不在,隻要從窗欞外漏出去的風把帷帳吹得一鼓一鼓的,偶爾伴跟著吊角上那串貝串成的風鈴叮叮鐺鐺。

“李尤武!?”李鬱文驚叫,難以信賴他麵前所看到的。

屋外與之相通的斜坡上,草草披了件外套的薄弱身子在晨風中瑟瑟顫栗,卻剛強地立在那邊眺望著山坡下阿誰漸行漸遠的影子。

暗淡的眸中淚光點點,慘白的唇緊抿著,破裂的曲子從未合實的縫中泄漏出來:“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吳山點點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恨到歸時方始休……”唱一句,抽泣一下,唱到心傷處卻不管如何都冇法把曲子續完,隻把最後那一句唱了又唱。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