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不知多久,一覺醒來時,窗外天光早已消逝,恐怕連酉時都過了。
魏無羨摸摸下巴,道:“……哦。那我就躺一會兒,你申時叫我吧。”
魏無羨又微微支起家子,道:“那如何行,你這些天也……”話一出口,他又悔怨了,如果說完以後藍忘機一想這麼費事,感覺還是要兩間房比較好,豈不更加難堪?
魏無羨心中歎了口氣,想:“實在比起這些隱情不隱情……我現在更獵奇斷袖是不是會通過獻舍感染啊!”
正在此時,有人拍門,老闆娘在門外道:“二位公子,我送飯來了。”
老闆娘又道:“再說了,蓮花塢那處所,太可駭了,誰還敢再去啊!”
魏無羨道:“哦?為甚麼不敢?”
魏無羨更加慚愧,乾笑幾聲。老闆娘把托盤放到桌上,道:“二位公子打哪兒來呀?外埠來玩耍的話那確切累,得好好歇息,養足精力再玩嘛。”
魏無羨正要向她探聽觀音廟,剛好她本身提起來了,道:“那觀音廟我們白日見過了,建在城裡的觀音廟倒也少見。”
魏無羨將本身的酒杯遞到唇邊,成心偶然地盯著那邊的動靜。誰知,他隻是小啜了一口,立即嗆住了,一陣猛咳,心道:“老闆娘真是個實誠人,說讓她找勁越足越好的,她就真找了這麼給勁兒的。”可究竟上,過往比這烈十倍的酒他都麵不改色灌下過,此次被嗆到,隻不過是神不守舍罷了。他擦了擦身上的酒水,再一昂首時,藍忘機已經不負所望地進入了狀況。
老闆娘道:“那處所我是冇去過。可我有熟諳的人因為家裡鬨凶去過,成果去得不巧,阿誰江宗主幫手裡揮著一條發光的鞭子在他們家的校場上抽人,抽得那叫一個血肉橫飛慘叫連天!有個仆人美意悄悄奉告他,宗主又抓錯了人,這幾天表情很不好,叫他千萬彆撞上來討不痛快,他嚇得把提疇昔的禮品放下就跑,再也不敢登門拜訪了。”
如此向本身包管,他的手這才穩穩將酒杯斟滿,若無其事地推到藍忘機麵前去。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藍忘機不喝的籌辦,可不知是不是藍忘機心有所慮,看也不看,端起來就抬頭飲儘了。
魏無羨道:“被甚麼嚇走的?”總不至於又剛好趕上江澄在抽人。江澄究竟抓人有多勤奮,抽人有多頻繁?
老闆娘道:“是嘛!難怪了,我就說二位公子這般姣美的人物,必然是江南那種人傑地靈的水鄉才養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