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抱著他,走得非常安穩,答得也非常安穩:“你說不要背的。”
藍忘機問道:“真的不要背?”
話音未落,藍忘機便做了一個很失禮節的行動。這或許是他目前為止的人生中第一次做這類鹵莽的行動。
兩人相對站了半晌,俄然,藍忘機一手環上他的背,微微附身,另一手去抄他的膝彎。
如果疇前的藍湛,必然會被他這句嗆住,要麼甩冷臉,要麼不睬不睬。但換成現在的藍湛,會如何樣應對,可真難說。公然,藍忘機聞言便站到了他身前,彷彿真的俯下身、彎下膝來,紆尊降貴地去揹他。魏無羨又受了一次驚嚇,忙道:“打住打住,我隨口說說罷了。被紫電抽了兩下麻了罷了,又不是腿斷了。大男人還要人背,太丟臉了。”
“清河行路嶺一帶,有‘吃人嶺’和‘吃人堡’的傳言,卻並冇有任何實在的受害者。以是,這是謊言。而謊言則會讓淺顯人闊彆行路嶺。以是,它實在是一道防地。並且隻是第一道。”
他反手把藍忘機拽了起來,道:“淺顯的惡詛痕罷了,等它來找我的時候打散了就行。含光君你可要幫我,你不幫我我可對付不來。對了,你抓到人了冇?是不是他?人在哪兒?”
“三重防備,為的就是不讓行路嶺上那座石堡被人發明。修建石堡的人到底是誰再明白不過了。這裡是清河聶氏的地界,除了聶家,冇有彆人能等閒在清河設下這三道關卡。何況你還剛好呈現在石堡四周,留下了證據。必然要說這是偶合,冇有人會信賴。”
魏無羨不置可否。藍忘機又道:“你碰到江晚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