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死死盯著他,目光中似有火花閃過。他尚未行動,魏無羨卻再也按捺不住地,發瘋了。
俄然,魏無羨嗷了一聲,分開唇,道:“藍湛!你如何跟狗似的,又咬人?”
另有那枚他並無印象的岐山溫氏的烙印。
說是讓他彆動,可已經都讓他動這麼久了。
四分五裂。房間裡頓時一地狼籍,慘不忍睹。
沉默著看了一陣,魏無羨將手中布巾沾了沾水,拭過那些戒鞭留下的陳跡。他動手極其輕柔,彷彿不忍弄疼藍忘機。但是,這些都是陳年舊傷了,早已過了最痛的時候。並且,即便它們都是新奇的傷痕,以藍忘機的脾氣,再痛也必然會強忍著不收回任何聲音,不表示出任何逞強的意味。
可這隻手伸到一半,藍忘機驀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背後給魏無羨搓得火辣辣的,藍忘機也冇說甚麼,隻是搖了點頭。看他坐在浴桶裡,又溫馨又聽話的模樣,魏無羨心道不幸,勾勾手指,又要去搔他的下頷。
藍忘機的雙臂本來扒在浴桶的邊沿,這時,俄然轉了個身。魏無羨這才發覺到,他洗著洗著就開端神遊天外,半晌冇換處所,把藍忘機的背上一片烏黑的皮膚洗得通紅,像是被人打的,趕緊停止,道:“哎喲,疼不疼?”
他勾起一邊嘴角,輕聲笑道:“我如果偏要動,你感覺你現在這個模樣,又能拿我如何樣?”
藍忘機神采驟變,魏無羨笑著喘了幾口氣,道:“如何樣,疼不疼,活力冇?活力吧!來抨擊我啊。”
這浴桶確切是不敷洗兩小我。可如果此中一小我坐在另一小我腿上,緊緊貼在一起,那倒是能勉強擠一擠。不知是誰先開端的,等魏無羨稍稍復甦過來時,他們已用這類姿式摟抱著唇齒纏綿地親了好一會兒。
他一點都不想聽到和他等候中不一樣的答案,以是能拖多久是多久。
把人灌醉,破鈔了大半晚工夫,磨來又磨去,魏無羨最後的目標卻底子冇達成。倒不是他忘了,他一向都惦記取本身給藍忘機喝酒是想問甚麼,可臨到口頭,他卻常常都在內心找各種來由含糊疇昔。甚麼不急,先陪他玩待會兒再問,甚麼不能這麼隨便,要慎重一點坐下了再問……可到現在都冇開口。說穿了,大抵是因為他怯了。
今晚的魏無羨已經對藍忘機做了無數個如許輕浮的小行動,早已風俗了藍忘機的“逆來順受”。是以現在俄然被抓住製止,魏無羨一時還冇反應過來。
像是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藍忘機猛地一拽,把魏無羨拽進了木桶裡。
對他不應時宜的輕微不滿,藍忘機的答覆是一口咬上他的下巴,魏無羨最怕如許了,眉尖微微一蹙,作為抨擊,伸下一隻手,在他剛纔撩過一次的部位上又揉了一把。
他像是豁出去了普通,把另一隻手插|進水中,探到藍忘機的某個部位,狠狠撈了一把。
但是,話到嘴邊,卻始終啞忍不發。如許的大事,藍忘機本身不肯說,他如果趁火打劫,害藍忘機透露不肯為外人所知的奧妙,豈不是下作得很?
魏無羨隻復甦了一會兒,心底模糊有個聲音說趁藍忘機喝醉了、冇有辯白是非的才氣時做這類事很不當,很不該該。可這個聲音立即就在上氣不接下氣的慌亂親吻中泯冇無聲了。他兩條手臂交纏在藍忘機脖頸後,如何舒暢如何來,之前那些“我隻問趁他醉了幾句話”、“我甚麼彆的也不做”的幾次包管都被他本身吃下去了。滿腦筋隻剩下*,可現在清楚兩小我都是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