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做師雲峰的小寵物,吃得很歡暢,被按摩得很舒暢,但是,要被肆意地玩大大丁,歸海就感到有些傷感。
實在還是有點用處的,比如方纔變閃電龜了,比如當歸海想躲起來,師雲峰凝神諦聽也感知不到他。
作為人的時候性彆為男,歸海就理所當然地以為本身是一隻公龜了。不過變龜以後也冇分泌過,一向把重視力放在食品、環境、安然和自在上,歸海竟然健忘了尋覓本身作為一隻公龜的關頭證明。
那便跑吧,這真忍不了,歸海情願自在地吃草。
想到這裡,歸海不由感喟。
小尾巴對觸覺的靈敏程度是其他部位的一萬倍都不止,本來,隻要被略藐小小的碰一下,就有一股癢癢的電流從小尾巴躥到四肢百骸,癢得不可。
明顯搓一下也是不敷的,大反派興趣一起,就像之前摸龜背一樣一向撓一向撓,一邊感慨道:“滑滑的,好嫩。唔?奇特,紅了,還會變大。”
幸虧明天終究曉得了,被師雲峰那超等會撓癢癢的伎倆刺激了一下小尾巴,他的大大丁就從尾巴裡冒了出來。精確的來講,是從尾巴靠近腹甲的泄殖腔裡冒出來的。
#為甚麼大反派會幫他擼便便,被便了一手不該去潔淨嗎#
固然小尾巴的長度還不敷手指寬,可歸海現在卻能較著感受獲得本身大大丁的長度。不,不對,現在不該猜測本身的長度題目。
那歸海為甚麼要翹著小尾巴呢?這是因為,他的那邊直到現在還是充血的,腫成了一塊,卡在泄殖腔的小開口,底子不能一下子縮歸去。為了不讓大大丁與泥土摩擦受傷,或者製止更多的刺激,歸海隻好翹著小尾巴,讓那邊本身停歇。
太陽的餘暉早就消逝不見,淺白的月光不能賜與清楚的照明,可整座竹林山的統統竹子都竟然會發光,披髮著幽幽的淺綠色光暈,帶著一絲昏黃。不刺目,卻輕柔的把整座山都照亮,竹葉的紋路清楚可見。
那腫了以後的感受,比起小尾巴的超等癢又不能狠狠地撓的感受還要難受一萬倍。一旦認識到那是甚麼,歸海滿身肌肉都顫抖了一下,連身帶殼,一下子就從師雲峰的手裡躥了出去。
歸海:……粉粉的便便?
#甚麼時候連便便都像身材的一部分一樣,會有感受了#
#另有種爽到爆的感受#
那邊彷彿體積不小,師雲峰的手指也能碰獲得,感遭到多了甚麼東西,師雲峰就獵奇地把歸海翻過來,使他的腹甲朝上,望了一眼,獵奇地問道:“粉粉的,這是甚麼?”
你看哪個當代光棍會被隨便玩大大丁的嘛?
⊙▽⊙
連不幸跌落在泥土裡都涓滴感受不到疼痛。一落地,歸海就像閃電一樣,翹著小尾巴嗖一下的就躥入竹林中,躲在一塊巨石的裂縫內裡。
冇等歸海把那粉粉的便便縮歸去,或者完整便出來,師雲峰就饒有興趣幫歸海的軟管從上到下擼了一把,這還不敷,還悄悄搓了一下。
歸海也不明白,為甚麼他對師雲峰明顯冇啥感受的,那邊卻腫了。莫非說,他這類神龜剛出世不久就發育好了,能夠生小龜了?
歸海試過抗爭,但把師雲峰的嘴唇爪破了,師雲峰還是會吻他;咬過師雲峰的手指,但彷彿師雲峰更等候被咬,餵食時都把手指送到嘴邊。除了以逃竄表達不滿,歸海另有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