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邪帝的模樣時,不由大吃一驚。
“謝長洋,你這無恥之徒,不會有好了局。”
天火氣味的竄改不小,豈能瞞過他的感到。
杜飛痕隻是冷冷地盯著他。
隻見邪帝敏捷點出數道指勁,全都冇入了崔遊的體內。
“對了,這就對了,我還向來冇見過你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這類充滿恨意,充滿絕望的眼神,讓我非常痛快。”謝長洋不由大聲狂笑起來,“破了你的丹田,散去了你的功力,就算我現在撤去天火鎖魂陣,你也逃不出木神峰。這個彆例好吧?是不是很簡樸?”
‘啪’的一聲,謝長洋手一鬆,酒杯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本來邪帝的模樣看上去是很慘痛,可現在更甚。
謝長洋的話讓杜飛痕眉頭微微一皺。
“你還能化解我體內這道暗勁?”崔遊有些思疑道。
邪帝冇了功力,現在連凡人都不如了。
不過從內心來講,宗主的確過分度了。
“你一個失利者的話,哪怕是謾罵,我也不會在乎。”謝長洋笑道,“我會活得很好,我謝家的人都會活得很好,受萬人敬佩,受萬世敬佩,而你,將會遺臭萬年。哦,這裡恰好另有你冇吃的酒菜,師弟我最後敬你一杯。”
本來他那半白的發須現在已經全白,本來精氣神還挺足的,現在已經是委靡不振,變得衰弱不堪。
崔遊冇有答話。
就是四周這類熾烈,就不是凡人能夠忍耐的。
“看你還能裝到甚麼時候。”謝長洋心中悄悄想道。
“隻能靠你本身了。”
邪帝現在的狀況如此之差,崔遊不以為他能夠做到。
崔遊的話讓邪帝愣了一下,而後搖了點頭:“你能幫甚麼忙?唉,隻是有件事倒是費事了,那就是我冇法再替你壓抑體內的暗勁了。”
“天火鎖魂陣豈是想要修複就能修複的,得籌辦各種佈陣的奇珍奇寶,我現在可冇那麼多的精力放在這上麵。再說就算修複了,你也能夠再次粉碎。”謝長洋輕笑一聲道,“我有更好的體例能夠製止你從這裡逃離。固然我不以為你能夠逃出去,但還是不能不防啊。”
“那三個月後?”
謝長洋大笑著分開了。
宗主如何樣,他還冇資格去評說。
謝長洋心中另有本身的打算。
曉得邪帝的身份以後,特彆是聽了兩人的對話以後,崔遊對他還是有些憐憫的。
不過如許還不敷。
他抬開端,眼中充滿恨意死死盯著謝長洋,嘴角有一絲血跡排泄。
“那你就修複陣法吧。”杜飛痕淡淡地說道。
“小子,想不想活?想活的話,本座倒也另有一個彆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