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崔遊有些遊移,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後背的衣裙破開了,用我的衣袍遮擋一下吧?”崔遊說著倉猝將本身表麵的長袍脫下,遞到了殷瑤琴麵前。
現在崔遊這麼一提,倒是令人有些難堪了。
殺了一個靈蛇宗的長老,可劈麵另有四個。
他的雙眼冇法挪開了。
現在回想起來剛纔殷瑤琴離本身另有很多間隔,冇有發覺到倒也不算太不測。
聽到殷瑤琴這麼一問,崔遊滿身冰冷,一股寒氣自從腦門。
他算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剛纔靈蛇宗長老朝她後背出劍的時候,幸虧崔遊及時趕到。
剛纔讓崔遊敷藥實在還是有些不當的,畢竟他是男人。
這件事還是很詭異,五神宗不大能夠一點都冇認識到。
“無恥,下賤。非禮勿視。”崔遊很快便回過了神,暗罵了本身一聲。
殷瑤琴神采微微一紅。
“是,是‘屠龍刀法’。”崔遊硬著頭皮說道,“師姐,這事出有因,我的‘青木刀法’對他底子無效,俄然發揮‘屠龍刀法’,我想著能夠出人料想,冇想到真讓我到手了。另有這‘屠龍刀法’是我當時見童覆發揮的時候,我~~”
“師姐~~阿誰~~”
那四個較著是盯著謝龍河他們去了。
因為靈龜胎息術的原因,崔遊信賴本身對魔功氣味的收斂還是比較完整的。
比如就像本身剛纔想要說的,以本身見過童覆發揮過‘屠刀刀法’,然後嘗試發揮,冇想到結果還不錯。
“是,師弟服膺。”崔遊倉猝說道。
有關刀法,這點還能夠解釋,能夠坦白。
見殷瑤琴背對著本身,崔遊倒也冇有遊移,從懷中取出了一瓶五神宗特有的醫治刀劍傷的金創藥。
“我們再運功調息一下,儘快分開這裡。”殷瑤琴有些憂心道,“其彆人也不曉得有多少逃出去了。”
崔遊的一劍讓敵手不得不收回了部分勁力,這才導致劍氣能力不敷,不然殷瑤琴在剛纔那一劍之下,恐怕是當場香消玉殞了。
稍作調息以後,兩人的傷勢規複了一些,便當即上路了。
“師姐,還好冇有傷及筋骨,隻要好好涵養一段光陰,就能完整規複了。”崔遊敷完藥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殷瑤琴的後背一陣顫抖,藥粉刺激傷口,一陣劇痛襲來。
殷瑤琴心中奉告本身,這是環境特彆,也就不去多想男女之彆。
殷師姐的傷勢不輕,本身還在想甚麼亂七八糟的,的確禽獸不如。
崔遊當然也明白這些,可這件事本身還是要說,總不能讓殷師姐背後的衣裙敞開著,這更是不當。
“現在好多了。”殷瑤琴轉過身道。
“師姐,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可在這裡,除了崔遊找不到其他的師姐妹。
不管是死了哪一個,那都是五神宗的龐大喪失。
殷瑤琴將崔遊的長袍披在身上後,想了想道:“崔師弟,你最後擊傷這傢夥的一刀,彷彿不是‘青木刀法’吧?”
此次他們隻是第一批,按理說前麵另有師叔伯們前來。
“師弟,你幫我一下吧。”殷瑤琴沉默了一下道,“你另有金創藥嗎?”
崔遊屏住了呼吸,剛纔將後背的衣裙稍稍扯開一些,暴露了殷瑤琴那潔白的後背,這讓崔遊心跳的短長。
“另有甚麼?”
“師姐,傷口被衣裙遮住了一些,我~~我得先清理一下?”崔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