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瞥見元絡脫手的,她要救下獨孤無雙,想來有她本身的來由吧,因此我隻是撇了撇嘴,未幾過問。我和元絡的身形閃現在了人前,那中年男人看清以後,麵色微變,他大聲道:“本來是天衍宗的慕華仙子,不知在此處是為何?”修仙之人隻如果入了宗門,就算是斬斷塵緣,與凡俗的家再無聯絡,他說出了天衍宗,想來就是誇大這一點。
中年男人筆挺地站立在獨孤無雙的麵前,臉上儘是沉著與安閒,他的眸子中迸射著精光。扇子在手中看似很隨便的開合,隻是帶出來的一道道風刃將獨孤無雙的來路全數封死。獨孤無雙的指尖已經排泄了血跡來,他的靈力彷彿有些補植了,那音刃隻是勉強的抵住了中年男人不瘟不火的守勢。
我可從冇見過這般愛美的男人,他遠甚那些女人家,就像是那搔首弄姿的孔雀似的。他俄然間停手,那玄衣人可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遇,捏著劍訣,那縱橫的靈氣目睹著要穿透獨孤無雙的身軀了,轟地一聲響,在獨孤無雙的周身發作開一道埋冇著黑氣的紅光。玄衣人,連帶著那中年男人都被逼退了好幾步。
“錚——”地一聲脆響,獨孤無雙的手中也變幻出了一把瑩綠色的琴。這把琴我是熟諳的,不就是那神兵譜上馳名的七絕琴麼?以玉石、天蠶絲,加上以千年桐木所作,傳聞能夠把持民氣。夜光杯在指尖打轉,獨孤無雙已經開端撥弄起了琴絃,淳淡當中有金石之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