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罷二人坐下,“孤竹子,孤雲子,見過各位”,兩人抱拳當胸。
“綠mm,請你取出那對玉辟邪吧”,辛雙成道。
“不錯,師兄教誨的是。”兩位道人俄然一嘯一笑,聲音直入雲霄,清越超遠,其勢如流,若大野之水,不為羈勒,肆意而至,來去循環,無有窮儘。
“請取玉辟邪來”,言結綠看了看辛雙成,辛雙成點點頭,她將承擔遞給戴洪逸,戴洪逸恭敬接過,舉在頭頂,望空拜了幾拜,隨即翻開,隻見一雙烏黑的玉獅子,托在他的掌上,戴洪逸眼中殷淚,喃喃道:“公然是,公然是。”
“戴先生風骨蕭灑,畢生以愛花惜花護花為職誌,思花入膏盲,睹花去病,令人感佩”,辛雙成深深一揖道。
“辛女人不必客氣,當年辛女人為武林安危所支出的辛苦豈是普通人所能為所願為?種樹之人固然不求回報,但是受樹之庇廕者不能毫無感念,十幾年來女人固然不出杭州,但是武林中故意人天然也不會健忘了女人的大恩大德,我師賽湘子平生以愛花為好,臨走之時千萬囑托我須替他白叟家完成一見七彩蓮著花的夙願,同時也要助辛女人一臂之力,本日辛女人之命,即為家師了此平生大願,也是戴或人分所當為,戴洪逸一向對女人的俠義之心胸感倍至。”
“多謝,還請二位一人奏《龍吟》,一人奏《鳳鳴》,先用噪音啟此花之妙悟。”辛雙成道。
孤竹子,孤雲子各奏其樂器,幾人聽了,大有鼓起昂揚,心澄萬物之感,宛宛有龍吟鳳騰之勢,兩個和尚卻靜坐閉目,似不為此音所動。
“戴先生不必多禮,這麼多年費事先生看顧蓮花,小女子深感過意不去。”辛雙成滿麵歉疚道。
嶽青君,柳芳白,古青萍,言結綠聽了他們的說話才略略明白他們的意義,顯是借幾人的音樂之力和內力摧動七彩蓮著花。
“‘笛奏龍吟水,蕭鳴鳳騰空’,李太白究是世俗之客,不能達我輩無物之境地,這‘水’‘空’之拘可見也。笛奏龍吟,蕭鳴鳳騰卻不是好。”一名道人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