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成的,當然是他們以為的至高至大,徐雲若所成績,所行的,也是我的至高至大。
冷郎君站在二樓之上,望著這奕棋奕然的少年男女,風神如玉,就像是一桶冰牆,他就那樣聰慧的望著他們消逝在長街的絕頂……
她不是忍心害理,與本身恩斷義絕,跟班了柳公子了嗎?
冷郎君聲音中含著某種深沉如磁鐵樣的吸力,令人彷彿兮身處於陰沉可怖的亡靈窟。
想到此處,雲若不由悲忿中來,俄然又豁然開通。
“你不熟諳我,你當然不熟諳我。我本是西域而來的未亡人,楚留香的棄婦,你那裡熟諳我呢?我就是漱芳齋中的岑青娘,哈哈哈,你,你們是誰,我是誰呢?”
我何必在他們麵前表示的憤世嫉俗,不屑一顧,那樣豈不是申明我內心當中還是對他們這些心底肮臟,行若狗彘的無恥之徒羨慕再三麼?他們有甚麼資格在我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