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乾嗎?”薑曉凡一愣。
薑曉凡左手的手腕被手銬勒傷,右腳的腳腕剛纔又不謹慎崴傷,腳尖剛一著地,腳踝處就是一陣劇痛傳來。
薑曉凡咬牙切齒。
……
怪隻怪薑曉凡站著,而趙三斤坐著,以是兩小我之間有一個大抵半米的高度差,這個高度差形成了一個非常嚴峻的結果,那就是薑曉凡撲到趙三斤身上今後,胸前那兩個倒扣的大碗不偏不倚,剛好貼在了趙三斤那張帥氣的臉頰上,並且一陣排擠。
就連坐在櫃檯前假裝冇瞥見的藍姐都有些裝不下去了,幾次轉頭,眸子子瞪得那叫一個大,特彆是看到薑曉凡撲進趙三斤懷裡的時候,她心底一動,忍不住讚道:“這場麵……乖乖,可比韓劇來勁多了。”
“誰要讓你揉?”薑曉凡被嚇了一跳。
手和腳全都受了傷,剛纔又喝了那麼多酒,薑曉凡現在行動不便,腦筋裡又昏沉沉的,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目送趙三斤扛著薑曉凡一步步走上二樓,眨眼間消逝在二樓的樓梯口,藍姐咕嚕嚥了口唾沫,半天都冇能緩過神,腦筋內裡如同一團亂麻,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起來:“天呐,三哥的口味太重了吧?作為青青的男朋友,明目張膽的勾搭薑曉凡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喊上青青一起?”
“你敢!”
“我殺了你!”
想是這麼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趙三斤可不敢把這類無恥的話說出口。
趙三斤蹲下身,伸手去抓薑曉凡的小腿,薑曉凡本能的把腿一縮,避開了趙三斤的大手,見她不肯共同,趙三斤撇嘴道:“不揉也行,那薑隊長從速走吧。”
話說這麼說,但是肩膀上扛著薑曉凡如許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左手抱著薑曉凡的一雙大腿,薑曉凡掙紮的時候,胸前那兩個倒扣的大碗還在他後背磨磨蹭蹭的,要說他冇有一點兒心猿意馬的感受和把薑曉凡扔到床上折騰一番的打動,那純粹是蝦扯蛋。
“你看我敢不敢……”
薑曉凡胸前那兩個倒扣的大碗很大,貼到趙三斤臉上今後,頓時就把趙三斤的臉頰封得嚴嚴實實的,一陣擠壓,固然隔著警服,但是趙三斤能夠非常清楚的感遭到那兩個大碗的柔嫩,想說話,卻底子張不開嘴。
現在留著那幫手銬已經冇甚麼用了,因而,趙三斤取出鑰匙,哢啪一聲就把手銬翻開,遞給了薑曉凡。
天曉得,趙三斤有芙蓉賓館的超等會員卡,統統開消全都免費,底子不消耗錢,當然,他自以是跟著出去,並不是為了向薑曉凡要錢,而是為了薑曉凡的傷。
“錢就算了。”趙三斤風雅的擺了擺手,幾步走到薑曉凡跟前,冷不丁的伸手搭在薑曉凡肩膀,把她往床上一摁,笑道:“薑隊長把腳抬起來,我幫你揉揉,揉完今後你該乾嗎乾嗎去,等會兒青青來了,我們另有很首要的事情要做呢。”
“就憑這是我的房間。”
然後回身走向二樓。
藍姐一樣冇有想到……
而更讓她們意想不到的是,趙三斤的膽量還遠遠不止這麼大,把薑曉凡扛起來今後,薑曉凡喝罵一聲,狠惡的掙紮起來,趙三斤呢?他底子冇把薑曉凡的掙紮和四周那些人驚奇的眼神放在心上,也不顧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抬手就是一巴掌,悄悄拍打在薑曉凡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然後撇撇嘴,問道:“薑隊長,你再不誠懇,信不信我把你的褲子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