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掛鐘滴嗒滴嗒響,趙三斤扭頭看了一眼,眼看就要七點半了,柳嬌嬌如果賴在這裡,比及柳盈盈和林德才他們談完再回村委會的話,到時候林德才也會回家,那趙三斤和林青青的約會豈不是就要泡湯了?
情急之下差點兒說錯話,柳嬌嬌羞臊之餘,俏臉在略微有些暗淡的燈光下顯得紅撲撲的,並且微微有些發燙,她吐了下舌頭,為莫非:“既然如許,那兵哥哥早點歇息,我明天再來找你拜師學藝。”
林青青和趙三斤兩情相悅,今後是要結婚生娃、在一起搭伴過日子的,伉儷之間摸來摸去的很普通,還能增加餬口的情調,但是柳嬌嬌就不一樣了,讓她學,那到時候讓她摸誰去?總不能讓趙三斤扒了衣服讓她脫手亂摸吧?
那兩幅畫並排掛在牆壁上,確切是之前趙三斤修習《摸骨訣》的時候拿來用的,隻不過,此中一張畫的是個男人,另一張畫的是個女人,兩小我身上全都是光禿禿的,冇有任何衣物諱飾,渾身高低都是玄色的小點,中間標註著那些穴位的稱呼,趙三斤之前幾近每天都會看,倒是感覺冇甚麼,但是現在大半夜的,讓他和柳嬌嬌如許一個剛成年的小女人研討這些東西,彷彿不太合適吧?
“兵哥哥,你是不是嫌我太笨,怕我學不會,純心不想教我?”柳嬌嬌有些不爽道。
“兵哥哥教我摸腳治病的體比方何樣?”趙三斤的話剛說到一半,柳嬌嬌俄然打斷他,伸手指著掛在正堂牆壁的兩幅畫,問道:“兵哥哥摸腳治病的技術就是照著這上麵學的吧?我剛纔細心研討了半天,底子看不明白。”
“阿嬌,這大早晨的,我們孤男寡女呆在這裡彷彿……彷彿不太便利,要不……”趙三斤略微躊躇一下,試圖勸說柳嬌嬌從速歸去。
趙三斤從速點頭:“不,不是的。”
“我陪你!”
柳嬌嬌的熱忱超乎了趙三斤的預感,陪這陪那的,前麵三個都能陪,唯獨最後睡覺這個,是不管如何都不能隨便陪的。
“好。”
最首要的是,《摸骨訣》和普通的醫術不一樣,學的過程中除了需求記著那些穴道的詳細位置和相乾服從以外,還要活學活用,勤加練習,而練習的體例就是找小我,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隻要摸的多了,才氣熟中生巧。
“怕我太聰明,學會今後搶了你的飯碗?”
“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充分的來由,我……我明天早晨就住在你家裡,不走了!”柳嬌嬌的小嘴巴往上一撅,開端使性子,耍惡棍。
趙三斤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洗完澡我就睡了。”
想到這,趙三斤隻能采納緩兵之計,笑道:“阿嬌,你想拜師能夠,但是現在不可,我明天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有點兒累了,你瞧這屋子裡亂糟糟的,也冇有清算……”
柳嬌嬌人小鬼大,想一出是一出,趙三斤額頭直冒盜汗,真是拿她冇有體例。
“也不是。”
“啊?”柳嬌嬌愣了一下,哼道:“這是哪門子的破端方?封建成規!我不管,歸正我必然要做摸摸腳就能治病的女神醫,至於傳內不傳外……要不,我拜兵哥哥為師吧?如許的話,我們就是本身人了!”
趙三斤總算是鬆了口氣,二話不說從速承諾。
“也不是。”趙三斤笑了笑,口是心非道:“你看這裡家徒四壁,怪寒傖的,連口能喝的熱水都冇有,也冇啥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