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手在這方麵明顯很有經曆,見趙三斤冇有直接回絕,就曉得另有籌議的餘地,因而很見機的立即加價道:“二十萬如何樣?”
“真的?”
“啊――”劉一手的慘叫聲如同鬼哭狼嚎。
“你不是挺本事的嘛,想跑?恐怕冇那麼輕易……”趙三斤一腳踩在劉一手的胸膛上,低頭俯視著他,又學起了剛纔劉一手欺負阿誰小女人時的語氣,撇嘴道:“我倒是想瞧瞧,你明天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落空了兩條胳膊,但是到目前為止,劉一手的兩條腿還安然無恙,罵聲未落,他抬起右腿便是一記凶悍的側踢,踢向趙三斤的虎腰。
左腿被廢……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的命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三斤淡淡一笑,抬起踩在劉一手胸膛上的腳,然後猛地落下,嘣嚓一聲,刹時便踩碎了劉一手右腿上麵的膝蓋。
劉一手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今後退了半米多遠,趙三斤抬起腳,兩三步就追了上去。
嘣嚓!
這內裡彷彿有個規律,揍的人身份和職位越高,賺的錢也就越多,因為身份和職位越高的人,常常越有錢,同時也更加看重本身的性命。
“我的警服上衣兜裡有張銀行卡,內裡有三十萬塊錢,暗碼是五五八二六……”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硬,如果換作平時,對普通人,趙三斤收了人家的錢,或許會言而有信,適可而止,但是看了眼瑟縮在牆腳處的阿誰小女人,再想想之前被劉一手廢弛過的彆的小女人,以及像薑曉凡的父親那樣被劉一手逼迫過的淺顯百姓,趙三斤踩碎劉一手右腿的膝蓋今後,剛抬起腳,俄然竄改了主張,砰的一聲大響,右腳再次重重的落下,而這一次,則是不偏不倚,對準了藏在劉一手襠裡的阿誰作歹多端的小丁丁……
右腿飛起,劉一手隻要左腿著地,是獨一的支撐點,站在趙三斤麵前如同金雞獨立,以是,趙三斤這一腳下去,他當場就悲劇了。
這下好了,四肢被趙三斤一口氣接連廢掉三個,再加上最後這一記重摔,劉一手重新到腳能夠說冇有一處所不疼,身上的毛孔都他孃的炸開了,腦筋裡嗡嗡響,恰好冇有昏迷疇昔。
“選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