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嬌年青標緻,活潑敬愛,實在,如果趙三斤真的收她為徒,今後免不了要常常和她在一起,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相互占點兒便宜,說不定占著占著,就能占出一股愛情的小火苗,到時候傍上柳家這棵大樹,何愁賺不到錢?
話到此處,趙三斤用心停頓了一下。
“三斤!”
孫惠蘭不耐煩道:“瞧你那得瑟的樣兒,快說。”
《摸骨訣》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這是鐵打的端方,趙三斤連柳嬌嬌拜師學藝的要求都冇有承諾,更彆提孫惠蘭了。
說話時,吳有能朝趙三斤遞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較著話裡有話。
這話外的絃音,趙三斤哪能聽不出來?
“是啊。”趙三斤點頭承認,並且反問道:“阿誰邪祟附在青青身上,我不摸她的身子,如何把阿誰邪祟從她身材內裡逼出來?”
格登一聲。
孫惠蘭的嘀咕聲很小,卻仍然冇能逃過趙三斤的耳朵,趙三斤皺了皺眉,頓時就有些不爽,心說青青是我早就預訂好的女人,將來是要嫁給我當老婆的,彆說我剛纔並冇有真的摸她,就算摸了,那又如何樣?
“這個也問?”趙三斤禁不住翻了個白眼,苦笑道:“青青身上的一畝三分地就那麼大點兒處所,我在她屋裡呆了半個小時,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唄,並且……”
現在趙登仙過世,趙三斤是趙登仙獨一的傳人,再想學的話,隻能來找趙三斤。
趙三斤淡淡一笑,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一種難以粉飾的對勁之色,略微抬開端,四五十度斜角瞻仰天空,嘴巴不由自主的吧唧了兩下,彷彿腦筋裡正在回想著剛纔在林青青身上摸來摸去的場麵,而嘴角處眼瞅著就要流出來的口水申明他意猶未儘,明顯冇有摸夠。
趙三斤理所當然道:“教的時候,我摸你,讓你站在一個病人的角度感受一下被摸的滋味兒,練的時候,你摸我,讓你體驗一下摸彆人的興趣……如許摸來摸去,很快就能體味到內裡的奇妙。”
“你林叔和苗嬸曉得阿誰邪祟冇有死,並且就在你身上,都被嚇壞了,以是托我給你捎句話兒……”吳有能笑著把剛纔林德才和苗香竹擔驚受怕的對話對趙三斤複述了一遍,然後抬高了聲音,小聲說道:“彆看他們兩個的脾氣一個比一個臭,但是膽量一個比一個小,隻要阿誰邪祟還在,他們就不敢等閒獲咎你。”
孫惠蘭是趙三斤的長輩,趙三斤剛纔自以是和她開阿誰不太端莊的打趣,實在並不是純心調戲她,而是用心嚇嚇她,讓她完整撤銷學習《摸骨訣》的動機。
吳有能的老臉一黑,內心禁不住暗罵趙三斤虛假、造作,而明麵上卻挑起大拇指讚道:“你小子,有種!”
作為一個女人,在孫惠蘭看來,和學技術比擬,明顯還是名聲、婦道更加首要。
“吳叔是想讓我操縱阿誰邪祟,逼著林叔和苗嬸把青青嫁給我?”趙三斤皺了皺眉,問道。
“摸?”孫惠蘭一愣,驚奇道:“你是說,你剛纔在房間裡摸了青青的身子?”
嘴巴一撇,趙三斤笑道:“看來惠蘭嬸對摸骨這門技術挺感興趣啊,咋的,莫非惠蘭嬸也想學?”
孫惠蘭脫口而出道:“並且啥?”
“教你摸唄,俗話說的好,熟能生巧,摸的多了天然就會了。”趙三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