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曉得這此中的啟事,但是很明顯,韋嫻和柳盈盈之間的仇怨幫了趙三斤的大忙,讓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趙三斤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但是他不傻,從韋嫻那陰沉沉、冷冰冰的神采就看的出來,她現在的表情很糟糕,如果現在問她和柳盈盈之間的乾係,等因而往槍口上撞。
“你!”
韋嫻的話乍一聽合情公道,先拿百分之十的錢,買百分之十的人蔘,轉頭再拿百分之九十的錢,買其他九株人蔘,算得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童叟無欺。
“韋總,這……”姚千羽也被韋嫻給出的代價嚇了一跳,從速禁止道:“每株一萬五,這也太貴了吧?”
“……”
趙三斤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韋嫻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
“韋總的神采彷彿不太好啊,是不是那裡不舒暢?”愣了一下,趙三斤迷惑道。
趙三斤傻眼了,真的。
幸運來的太快,趙三斤有些措手不及,他早就曉得人蔘很值錢,但是藍姐她二叔畢竟種的是大棚人蔘,和野參冇法兒比,平時都是按斤賣,一斤撐死幾十塊錢,他是從藍姐二叔那邊拿來的種子,以是冇敢把代價想的那麼高。
“你!”
“歸正柳總比你們給的代價高,大不了我厚著臉皮給她打個電話,按她說的代價賣給她。”
“好了,彆說了。”
啥環境?
“好,我也給你一萬三!”韋嫻正在氣頭上,說話幾近冇有顛末大腦,脫口而出道。
這些人蔘撤除上麵的枝杈今後,每個的重量也就是十斤擺佈,以是,遵循韋嫻給出的這個代價,實在按斤算和按株算的不同不大。
買賣嘛,哪有不還價的。
特彆是看到韋嫻那冷冰冰的神采和姚千羽那凶巴巴的模樣,趙三斤骨子裡的倔勁兒上來,再次搖了點頭,撇嘴道:“還是那句話,我賣,你們買,兩廂甘心,如果韋總和姚經理嫌貴,掏不起這個錢的話,那就乾脆不要唄。”
這個事理趙三斤當然懂,但是懂歸懂,如果能多賣點兒錢,他還是想多賣點兒,誰讓他是賣家呢。
“她給你的是甚麼代價?”韋嫻冷冷盯著趙三斤,咬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