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俄然說出這句話,肥大男人才把目光從楊洪軍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明顯是對我說出“蓮花堂”三個字感到有些驚奇,不過那種驚奇的感受卻轉眼即逝,他壞笑著說道:“喲,這小夥兒,曉得很多事呢!”接著轉頭又對著楊洪軍說:“你倒是甚麼事都肯跟人說啊!”
隻聽楊洪軍持續問道:“那這些目標的質料,另有第一筆錢,對方會如何交給你呢?”肥大男人說道:“質料是通過郵件發給我們,你的那一袋子檔案,就是對方清算給我們的。而第一筆錢是直接轉賬到銀行卡,這張卡並非我本人名義持有,而是構造上直接辦卡,然後寄給我們。戶頭不是本身的名字,我們隻要卡和暗碼,如果任務完成,剩下的款項也會轉入,隨後我們就會取出,接著就燒燬這張卡。”
從他的反應來看,他並不曉得我是誰,並且言語間讓我感受他彷彿感覺我是楊洪軍身邊的辦案民警,而非幾日前被他們抓住毒打的阿誰不利蛋。因而我確信他冇有見過我,如許一來,很多話也比較輕易問出來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把嘴湊到了楊洪軍耳邊,一隻手捂著嘴,輕聲對他說道:“問問他一開端是如何接到這個雇傭的。”楊洪軍點點頭,然後問道:“從最開端的時候,是甚麼人以甚麼樣的體例讓你們來殺我的?你把過程說一遍。”肥大男人說:“我們這些辦事的人,相互之間很多都並不熟諳,我們平常裡還是像普通人一樣餬口,構造有任務交代凡是都是指瞭然讓誰去做,比方此次,就點名讓我和老杜來做這件事。我們彆離在此前就收到過拜托郵件,上麵有一個聯絡電話,我們會電話聯絡,對方的要求會在電話裡申明,從那今後,這個號碼就會見效。”
“蓮花堂”這個名字,實在是最早楊洪軍查到這個構造的時候,趁便查到的一些關於這個構造的稱呼。其正式的稱呼並不是這三個字,我們隻是為了加以辨彆,就一向用蓮花堂稱呼這個團夥罷了。
楊洪軍又問道:“你剛纔不是說另有報酬嗎?電話見效了,你們也找不到人了,錢你們如何拿?”肥大男人說道:“我們兩邊聯絡後,我就會獲得第一筆定金跟目標的詳細質料,在完成以後我會收到剩下的錢,就算是我失手了,我的家人也會收到剩下的錢的。”楊洪軍冷哼了一聲道:“你另有家人?我們但是看了你的小我過往,不得不說,非常劣跡斑斑啊,你肯定你的家人還認你嗎?”肥大男人也笑了,他說道:“認或不認,究竟就擺在那邊。如果我被抓,必定也是死路一條,這點錢算是酬謝了。”
楊洪軍點點頭說:“還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啊,如許我們如果要查卡或者轉賬人的話,是不是一定查獲得實在的身份?比如轉賬的戶頭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戶頭,而是借用或人或者某企業來辦置的?”肥大男人搖了點頭說:“這個我就確切不清楚了,歸正我曉得的大抵就是這些,之前也是這麼操縱的,以是根基流程是清楚的。”
說完他本身開端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對性命的麻痹程度令人咋舌。隻聽他笑了一陣後接著說道,彷彿在頒發總結詞一樣:“總之呢,這女人是我強*奸的,冇體例,好這口。可她並不是被我殺死的,殺死她的人,是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