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遊戲1_102 百萬分之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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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我,“小夥子你有點莽撞了,這麼傷害的事,很輕易對你形成【骨折】,固然你哪內裡冇長骨頭。”

莫名地,我心血彭湃,充滿動力,人間再也冇有比攻破一張膜更讓人歡樂鼓勵的事。

我呆呆傻傻地聽,同時不忘用手按脖子上的抓痕,腦筋裡一團糟。

不管是和林靜也好,和李紈也好,我都冇有顧慮,因為我內心曉得,那隻是一場歡愉,不牽涉豪情,大師完了就散。

……

但和胡蓉分歧,這行動是基於喜好這個層麵上的,固然我隻是對付,但她是當真的。

胡蓉不像林靜那樣妖嬈熾熱,也不像李紈那樣貪婪討取,更不像蘇研那樣的被動式受寵,她羞怯而主動,欲拒還迎,雙臂緊緊箍著我,不想我分開她。

終究,堅固非常的城門被我攻破,那感受就像一道堅固的橡皮筋被拉扯到極限,終究接受不住,俄然崩斷掉,給我一種驀地閃斷腰的錯覺。

大夫曲解我的意義,覺得我是因為一個月乾不成以是黑著臉,又意味深長道:“如果實在憋不住,也能夠用其他體例代替,這個……你們伉儷要相互諒解。”

我的大腦奉告我說,千萬彆和醜女產生乾係。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類有辨彆於植物的恥辱心,植物能夠隨時隨地交配,但人類不會。

胡蓉睜眼,冇做答覆。

這是在鼓勵?

當明智被本能替代,身材所發作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當然,這無與倫比也僅限於男女間的遊戲。

薄薄的絲襪,一撕就破。

也幸虧我腦筋反應快,第一時候送她來病院,如果不來病院,遵循普通破膜對待,任由血液在體內固結,撤除對人體形成風險以外,另有能夠導致膜重新長歸去,下次再來,又痛一次。

好吧,我感覺,我應當狠一點。

而後,她像是被抽了筋的蛇,敏捷伸直成球,雙手捂著小腹,雙腿伸直夾緊,五官臉孔完整扭曲,滾來滾去,非人一樣的哭嚎。

我要求我的大腦領受身材,奉告本身,這小我很醜,醜到我冇法親她的臉,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處所下口。可我腦海裡另有另一股思路,咦?老女人的櫻桃隻要黃豆粒樣大小?這是因為向來冇被人吸過的原因嗎?據我所知,大部分被吸過的女人,櫻桃最小都有花生米樣大,而生了孩子的,哺乳期的婦女,差未幾有葡萄樣大,且發黑。

男人都是後半身植物,這句話一點都冇錯。

說完,大夫近間隔看胡蓉的臉,點頭歎,“嘖嘖,如何不早點來病院,你平時月經量也很少吧?”

固然她的臉上充滿淡藍色蛛網,蛛網交叉點上另有紅顏欲滴的痘瘡,但她的身材很軟,很綿,讓我有了心機反應。

這……我勒個大草!

我親吻胡蓉的眼角,那裡有她的淚珠,是疼出來的淚。輕聲在她耳邊說:“忍著點,第一次都痛。”

但是我很儘力地磨蹭搖擺,也冇比及水漫金山,隻是有小小的潮濕,和我以往的經曆都分歧。

每個女人都有膜,但每個女人的膜都不一樣,有的厚,有的薄,有桃心型,有篩網型,新月形等等,也有胡蓉如許的,肉餅型。

胡蓉吃痛,痛的五官都扭曲,不幸兮兮地看我,卻冇做禁止。

大夫直白地問:“來月經時候流的血未幾吧?”

但我的身材卻鬥誌昂揚,像是氣憤的公牛,要擺脫圍欄,跳出桎梏,朝著虛無之地建議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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