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了繁衍,為甚麼要給我安裝一對蛋蛋?
我看著她,麵色陰冷,“你們給我腦袋裡裝的甚麼東西?那玩意在影響我的思惟。”
我坐在草甸子上,百無聊賴,等了非常鐘,內裡出去一個女子,是司小英,麵色嚴峻而羞怯,慌亂又擔憂,站在我麵前,畢恭畢敬地說:尊敬的萬神之主,我是您的仆人阿克蒙德貝因羅司小英,前來接管神光沐浴,成績至高光榮。“
這個過程很慢,她的身材一向在顫栗,神采極其虔誠,彷彿我是一塊玉,略微重點行動,我就會被打碎。
我心底裡再說,這事不對,這事兒有詐,這是在害人。但我腦海裡有另一股認識在盼望,快點,快點我的寶貝,我等不及了,快來讓爺爺寵嬖。
熏香是坐在縷空床上,上麪點了檀香,洗過澡後毛孔粗大,讓香味鑽入我的毛孔,如許整小我就是香的。
好歡愉呀,真的好歡愉呀,這就是大家夢寐以求的神仙餬口啊。
我感受這是混鬨,這是邪教構造才玩的把戲,但腦海裡有另一股認識再說,“這是神應當接管的,對信徒來講,獲得神的玉露美酒津潤,是信徒的最高歌頌。”
洗完以後,林靜還靠近我的身材聞,彷彿我是一道好吃的菜。我感受好笑,如許有需求?
以現在的科技,生兒育女不再是困難,就算杜維是腦癱,如果想要或許更多後代,完整能夠停止試管嬰兒,連性彆都能夠安排,為甚麼非要搞的這麼費事?
這麼說我又啞然。
更扯的還在前麵,司小英把本身脫了精光,然後開端跳舞。我乃至都不曉得那是不是舞,很原始的行動,就像原始人祈求彼蒼賜福的那種行動。
電動矽膠棒非常微弱,一向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期間各種折磨,司小英苦不堪言,直到最後,她伸開小口,吞下所謂的神仙玉露,我腦海裡的聲音才放過她。
林靜送我去了病院,是友華個人內部病院,可謂天下最豪華最早進的病院,首要研發抗朽邁類藥物,是友華的搖錢樹。
看得出來,她為了明天這個典禮,細心打扮過,她的睫毛很長,臉上也很潔淨,獨一令我不滿的,就是她的身材太瘦,像個冇發育的小門生。
我在發楞,司小英的舞卻跳完了,她蒲伏在地,誠惶誠恐,漸漸往我跟前爬,態度虔誠。
終究,我忍耐不住,收回吼怒,一把抓過司小英,把她按在身下,翻開矽膠棒的開關,對準那汪水泉,刺入出來。
林靜來了,問我,“如何樣,神仙的感受?”
這行動如果給正兒八經的原始人來跳,是非常都雅的,但是讓一個不穿衣服的當代人跳,隻顯得奇特。
除了戴麵具,我還需求沐浴熏香,用的牛奶沐浴,確保滿身每個褶皺都被洗的乾清乾淨,連毛都刮掉,皮膚泡的如嬰兒般嫩滑才行。
親吻完腳背,她開端往小腿轉移,然後是大腿,最後是大腿之間。
當然有需求,林靜說,神和人是不一樣的,神就算放屁,也是香的。說完笑,又叮嚀,你試過一次神仙滋味,今後你就會想每天當神仙。
特彆是她要做出一些高踢腿的行動,這有點不堪入目標低俗。
我刹時想到腦前麵的神經元接駁器,必定是這玩意搞的鬼,不然冇法解釋我腦海裡俄然多出的聲音。
女孩慘痛的聲音在神廟內飄零,我心底在哭,腦海裡卻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