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心知這裡既已落在六異凶魔和那些乖龍手中,待在這裡畢竟不是體例,因而問:“那隻蠱雕並不是鮫宮的?”
蠱雕固然殘暴,但身材太大,且畢竟是獸而非妖,智商還不如那隻嬴魚。兩人藉著狐尾孃的把戲,藏在它身後,不讓它見著,就這般一向跟著它來。
無法之下,他們隻好持續跟著蠱雕。
兩人快速籌議一番,胡翠兒問:“現在如何辦?”
狐族本來就善於把戲與魅術,藉著海水一片渾沌,胡翠兒再施把戲。
劉桑亦是擔憂,照剛纔的景象來看,鮫宮彷彿被攻破未久,但召舞小姨子去了那裡?又是否有傷害?
他們趴在一處儘是葛藤的峰頭,一邊以狐族秘傳的竊風兔視術警悟四周,一邊藉著月色檢察下方,二十多隻乖龍飛來飛去,峰底用欄柵圈養著很多老弱婦孺。而關押和看管這些婦孺的,都是一些醜惡而奇特的傢夥,把持著一骨骨屍身和骷髏,讓人望之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