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玄玄道:“剩下阿誰,十指藏於袖中,當是‘指聖’蘇右左左。”
四月使對望一眼,照山一露麵,便指名要見兩位宮主、四位月使,明顯是直接奉告她們,扶桑教已將蟾宮內部情勢把握得一清二楚,連蟾宮現有三位宮主,且大宮主不在宮中都已曉得。
諸女對望一眼,俱是猶疑。
另一邊,胡翠兒也飄了過來,道:“但他們卻有放肆的本錢。”看著夏縈塵,想要說話,欲言又止。
夏縈塵淡然道:“不如由我一試,就算隻是為了mm,此事,我也不能坐視不顧。”
……
蒙麵青年道:“由我帶走暗月晶,誘走扶桑十二魔。”
四月使相互對望,此人如此詭異,看二宮主、三宮主的模樣,彷彿也弄不清楚他的實在身份,就算戳穿畢影,為蟾宮撤除一患,卻又怎能就這般將暗月晶交給他?
四月使錯愕看去,見黑氣中裹著一個身穿長袍、戴著薄薄麵具的奧秘青年,渾身高低,披髮著不祥的氣味,正自想著此人到底是誰?胡翠兒、夏召舞卻已同時叫道:“放他出去。”
這三人,一個塊頭較大,臉孔醜惡,一眼看去,竟有若魚首而人身;一人模樣漂亮,雙臂倒是極長,幾可及膝;一人看似淺顯一些,隻是雙手藏於袖中,陰陰沉沉,予人一種極是凶險的感受。
夏縈塵倒是看著這奧秘青年,臉龐微露迷惑,卻又立在那邊,一動不動。
嚴峻看去,卻見遠處勁氣亂起,一團黑氣如玄色閃電普通,劃出驚奇的弧線,從遠處疾縱而來,在其身後,又緊追著很多仇敵。
蒙麵青年道:“劉桑。”
蒙麵青年淡淡的道:“我有一個主張,不過這個主張,實在也並非由我想出。”
領著索貪、蘇右左左緩緩退下。
四月使雖不知這戴著麵具的奧秘青年到底是誰,但兩位宮主同時命令,天然隻好服從叮嚀,從速讓人打弛禁製,將此人放了出去。隻是等這奧秘青年一閃而入,見他陰冷詭異,僅是看著,便覺殺意凜然,彷彿從天國裡鑽出普通,不由又有些悔怨。雖說是兩位宮主的號令,但此人如何看都不像好人,似不該將他等閒放入。
蒙麵青年漸漸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暖和,他緩緩的道:“多量仇敵堆積而來,蟾宮朝不保夕,你們有何自保之策?”
隻是,真的應當信賴這小我嗎?
夏召舞訝道:“姐夫?”
霏月飄飄低聲道:“終究到了!中間阿誰長得似魚非魚的,必是扶桑十二魔中的‘鯀怪’照山,雙手及膝的,當是‘長臂神人’索貪。”
夏召舞獵奇的問:“那人是誰?”
夏縈塵淡淡道:“就算滅了蟾宮,對金烏穀也冇有多少好處,他們更想要的是暗月晶,隻要搶了暗月晶,蟾宮自可漸漸清算。既然如此,不若由一人帶著暗月晶硬闖出去,他們必將不肯讓暗月晶就這般被人帶走。蟾宮是死的,他們能夠儘力攻來,儘滅蟾宮,人倒是活的。隻要那人本領充足,帶著暗月晶四周逃竄,他們隻好臨時放下蟾宮,儘出妙手圍追堵截。蟾宮拖過旬日,比及月圓之夜,舉宮而飛,那人若能逃過金烏穀的追殺,再與世人彙合,如果不能逃出,喪失的亦隻是他一人,起碼宮裡一眾弟子,能夠安然無事。”
照山道:“你我本是同門同派,俱為陰陽家弟子。隻因暴秦時始皇不仁,先人四周遭受毒害,纔不得不分離躲藏,自此分裂成三宗。數百年來,日、月、星三宗明爭暗鬥,相互耗損,使我陰陽宗之威勢和理念不但比不得墨家。竟連已有答覆之象的儒家和道家都有所不如。要重振我陰陽家上古威名,隻要讓三界合一,三宗歸流。宗主令我三人前來拜見。乃是但願你我二宗能夠儘棄前嫌,相互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