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想起向天歌說過,曹安幫明裡做的是漕運,公開裡做的卻儘是拐賣婦女的活動,之前約莫是因為和洲團體承平,他們也不敢過分放肆,現在天下大亂,他們無所顧忌,自也張狂起來。
那青年本來就是外埠人,自是無人認得,就算認得,那些人持刀舞杖的圍在那邊,又那裡敢上前認領?
向天歌道:“歸正閭小弟的意義是,今後今後,天下再無閭雄,隻要阿驢,閭雄這名字大師儘管用吧。”
麻衣青年道:“我幫他付。”蹲了下來,從懷中取出一個袋子。倒出銅錢,一枚枚的數,竟然真的數了六百個銅板出來。
麻衣青年想了一想。將銅板收回,倒是取出一兩銀子:“這兩銀子已抵得一貫,還請幾位幫我到錢莊換換,多出來的,便請幾位喝酒。”
麻衣青年道:“他欠了多少,我幫他還。”
劉桑接過來,見這刀幣分量與官鑄的銅錢差未幾,款式卻有些像秦始皇當年所鑄,且sè澤通透,質地不錯。貳心中暗訝,想著楚閥還是挺有知己的。他笑道:“固然款式分歧,但這錢含量很足,真要換起來,你們實在還賺了一點兒。”
劉桑沉默一陣,道:“這類事之前可有產生過?”
這一ri傍晚,劉桑租了一船,就在船上安息,另一邊忽的傳來連番要乞降吵架之聲。
麻衣青年道:“我這是官鑄的銅錢,並非私鑄……”